密林幽深,一對男女站在樹下。
正是武陽王的鄒禹,鄒清雪。
鄒清雪目光開合,見鄒禹驚愕,繼續說道“你別這樣看這我,你的心思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她嘆了一口氣道“你的文采極好,這次大考,審題又是陸老,結業肯的沒有問題,軍方也有路子。
但你想封爵,那恐怕真的不行,無論是練武還是煉氣你都太遲了。
就算獲得夫子真傳,獲得夫子身上剝離出來的‘炁種’,也很難有所成就。
武者夏練三伏,冬練三九。
即使資質不差,也很難練出勁力踏足武師境界,更別說后面還有宗師,不入宗師一場空,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練氣你就更晚了,抱元守一,調整身體與‘炁種’鍥合,這些都要時間,后面的授箓,化形。
無一不是曠日持久。
即使,你練武煉氣有所成,除非你成就元神或者大宗師,不然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況,父親一直不讓你練武,你以為是什么原因,怕的就是你強大以后,動了其他的心思”
“清雪姐姐,我只是想練練武,平平安安的活一輩子”鄒禹喃喃道。
爭奪白家遺產,還真的沒有這份心思。
憑借前世的知識見解,給他點時間,想要多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犯不著把命搭上。
“這樣最好”鄒清雪點點頭。
“不談這些,清雪姐姐,苦練‘黑虎掏心’有段日子了,閉門造車可不行
還要靠實戰,我想向清雪姐姐討教幾招”鄒禹擺了請的姿勢。
“就你這點功夫,也要和我實戰”鄒清雪淡淡說道。
“蹭”
三把雪亮的飛刀出現在她的手中,日光照耀下刀鋒顯得格外銳利。
“別”
“別”
“我們對練拳腳,如果你用飛刀,那還打個球,我直接投降”鄒禹身形連連后退。
鄒清雪的飛刀,他可是記憶深刻,跨越百米距離,齊根沒入大樹。
這好比讓一個赤手空拳的去挑戰手拿沖鋒槍的狂徒,和送死沒有什么區別。
“好,那我就不用飛刀,也不調動‘炁種’這樣可以了吧!
說起來,身為一名煉氣士,我是練不出勁力,這么算起來也不算欺負你”
鄒清雪淡淡一笑,在笑的一瞬間,無聲無息,一步就來到鄒禹的眼前。
鄒禹還在聽她說話呢,猛然發現一個白皙的拳頭,在他的眼前越來越大。
“砰”
鄒禹的左眼硬挨了一拳,只感覺腦洞一暈,接著就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腦袋再次陷入昏厥之中。
過了許久。
鄒禹把眼淚,鼻涕擦干凈。
“你偷襲”
“哎吆哎,戰斗本來就是如此,只要能戰勝對手,無所不用其極,你自己大意能怪誰啊”鄒清雪得意洋洋的說道。
突然間,鄒清雪又是一腳,冷不丁的踢過來。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