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
陸行之,面色陰沉。
“鄒禹是我兒子沒錯,結業大考,事關重大,讓他明年再考一次,這次就不讓他過了”
說著,鄒衍手一抖,就把鄒禹的卷子丟到了未過的里面。
“嗯,果然沒有那么簡單”陸行之,這時才明白,夫子交待的目的。
想到這里,他突然拍案而起。
劇烈的聲響,在屋子內回蕩。
“鄒衍,這是我們學宮個結業考試,不是你的兵部,你管得也太寬了”
陸行之咆哮“你說,舞弊就舞弊,你知道要是定下舞弊,有多少人要掉腦袋”
“嗯”鄒衍拿起茶杯,絲毫沒有把陸行之放在眼里
“做老子的能不了解兒子么,他有什么本事,能寫出這么標準的答案,透過字體,戾氣太重,還要多加磨煉”
“稷下學宮的,學子學習三年,可以申請結業大考,連續三次不過,逐出學院,鄒禹年齡尚小,完全可以多讀兩年”
“并且,夫子收他為徒,這么早讓他結業,哪來時間聆聽夫子教誨”
鄒衍冷冷說道,于此同時,厚重,冰寒,火熱的氣息輪番壓在各位考官的身上。
陸行之,毫不退讓“我就是讓他結業了,你要是認為我有失公允,你盡管上報給皇上,上報院長”
“哼”
鄒衍盯著陸行之的眼睛,陸行之也不退讓。
二人目光中間都能擦出火花來。
突然間,鄒衍拂袖,轉身出了考場“這件事我會稟報皇上,徹查舞弊事情”
四周的士兵,考官聽到鄒衍的聲音,個個嚇的兩腿發軟。
歷史上,結業大考,舞弊事件,一旦查出確有此事。
學子,考官,守門的士兵,沒有一個能逃得了干系。
無數人掉腦袋,無數人被發配云夢大澤。
鄒衍走后,一干考官站在哪里,驚魂未定,不知東南西北。
老李輕聲說道“行之兄,何必呢,鄒禹年齡尚小,在讀兩年也沒問題,打磨打磨也沒問題,何必與他‘大打出手’這可劃不來”
“我也知道,劃不來,哎”陸行之苦笑。
夫子交待下來,他又能怎么辦。
學宮,大夏王朝博弈,他夾在中間,也沒有辦法。
陸行之抬起頭“你們不要怕,學宮是夫子,只管做好你們的,一切后果,我來承擔,就算皇怪罪下來,還有夫子呢”
聽到夫子,考官又有了信心。
“那鄒禹結業一事”
一位考官小聲問道。
“自熱是順利結業,等下就把結業的名單帖出來,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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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房內的事情,鄒禹一點都不知道。
交卷以后,他靜靜的坐在位置上,直到身后的士兵過來,通知他可以走,才起身離開考場。
這次大考,看似復雜,他認為,順利結業是必然的事情。
夫子上門收徒,強勢威壓武陽王府,與他的便宜父親交手不止一次,結果如何他不清楚。
二人對于他練武一事,作下定論。
他篤定夫子無論如何都會讓他通過結業大考,從今天考試的題目都可以看出一二。
鄒禹靜靜的走在路上,思考著搬出結業以后的事情。
先租個房子,安頓下來,再圖謀離開神都。
“讓開,快點讓開”突然間,急促聲音從他身后傳來,打斷了他思考。
地面傳來了輕微的晃動,路邊的行人紛紛躲到兩邊,留出空擋。
鄒禹側身,一輛巨大嚇人的平板人力車從他的身旁沖了過去。
車子速度很快,帶起了一陣小風吹亂了額前的頭發。
平板車很大,拉了慢慢當當的貨物。
鄒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這貨車吸引了過去。
車很平常,貨物也是普通的木柴等。
關鍵是拉車的人極其的不尋常。
這個貨車,長七八米,寬有三米多,和前世的中型小貨車有的一般大小。
最奇葩的是拉著這車貨物的居然是一個人,不是牛,馬都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