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么好的心,居然給我提供‘炁種’”
鄒禹笑了笑“既然你這么好心,那我就卻之不恭,能一窺四季門的功法奧妙,當然最好了”
“好”!
洪玉珍點點頭“你既然想要,我就給你。
我先把功法寫給你,牧童的觀想圖我也畫給你讓我準備一下,‘炁種’明天就給你”
說著,洪玉珍走到房中,飛快的把觀想圖,還有功法口訣都寫了下來。
“哼”
“‘炁種’的上限決定了一個煉氣士的上限。
從我身上剝離的‘炁種’,接種之人,再怎么努力不可難修煉到元神境。
再說了,用我的‘炁種’接種,不到元神境,天生被我可制。
這小子不修煉還好,修煉了,他的飛劍,那個小丫頭。
通通都是我的了,這買賣劃算,要發呀”洪玉珍,越想越開心。
“可是,如果讓別人修煉呢,管不了,賭一把”洪玉珍,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下定決心。
鄒禹站在旁邊,洪玉珍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她想什么,鄒禹一清二楚。
并不是窺視四季門的功法,只是想研究研究。
再說單單是一份功法,就能窺見四季門的精髓,他可沒有這樣的本領。
洪玉珍運筆如飛,幾分鐘后。
紙上勾勒出一個騎著水牛,稚嫩少年,手持一把鞭子的神象。
這神象分別是水牛,少年,鞭子組成,少年嘴角含笑,揚著手中的鞭子。
讓人僅看了一眼,就體會到了春風和煦,歡快祥和的意境。
而周身,三三兩兩的雨滴,襯托了出來一種春雨連綿。
這個牧童好像是從天邊走來,帶來了春日的溫暖,希望。
“好畫功”饒是鄒禹見多識廣,也不得不贊嘆洪玉珍畫的好。
來到這個世界半年多了,見識無數的畫,能比眼前這女子畫的好,沒有幾個。
名門之后,果然不同凡響。
“剝離‘炁種’,需要時間,明天早晨你過來拿”洪玉珍得意的說道。
“好,明天你就可以走了”鄒禹拿起功法和觀想圖,轉身離去。
第二天早晨。
洪玉珍面色煞白,顫抖著把一個瓷瓶交到鄒禹的手中。
鄒禹接過瓷瓶,輕輕的掂量一下,手中瓷瓶重量上比灰衣老仆老仆給他那個輕很多。
“夫子的那么重,這小妮子的‘炁種’怎么這么輕”鄒禹思索,眼神游離不定。
“怎么,你擔心我在‘炁種’上面做手腳,放心好了。
我洪二小姐,做生意一諾千斤,還是說你反悔了不想放我走”洪玉珍,咬著牙說道。
“你可以走了”鄒禹揮了揮手“天保,把洪二小姐的東西還給他”
“是,主子”馮天保拎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
“你的東西都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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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玉珍掃了一眼,木劍,木人都在。
“你怎么還不走”
看見洪玉珍以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鄒禹疑惑了一下。
“你真的放我走”還把木人,木劍都還給我?
你就不怕我走了以后,傷勢好了,再來找你們麻煩。
順便把小丫頭的信息放出去,聯合其他門人來殺你”洪玉珍道。
“當然擔心,我答應放你走,就放你走。
既然洪二小姐說自己一諾千金,我也會說話算話。
你放心,我還干出那種放了再抓回來的把戲”鄒禹淡淡說道。
“好,你既然這么大度,也請放心,我洪二小姐也做不出卑鄙之事。
小丫頭在這里的信息,我會守口如瓶的。”洪玉珍大聲的說道。
鄒禹不由得看了一眼,沒想眼前這個掉進錢袋里的女人,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過,你能不能送一點你的血液給我。
就一點點
你的飛劍賣不賣,如果賣的話就到蘭溪街這個店鋪找我”
轉眼間,洪玉珍又變成市儈的商人。
在鄒禹心中建立起來的高大形象,瞬間蕩然無存。
洪玉珍走后,鄒禹松了一口氣。
她在這里,太麻煩了,不但擔心偷襲,還要時刻防備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