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鐘老你速速離去,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鄒禹就在說話的時候,身體突然一動,迅速退到兩百名冰河衛之中。
鐘大管家,就憑借一手凌空虛立,就已經讓人駭人聽聞,到現在鄒禹都不知道面前的這個鐘鳴宇到底是元神演化,還是肉身。
如果是元神演化,還好。
如果是肉身前來,憑借肉身之力,鄒禹都不敢想想。
鐘鳴宇曾經在他拿到白虎七殺秘境的那一晚,出手一次幫他擋住鄒清雪的飛刀。
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天地蒼茫一片,黃蒙蒙。
一口巨鐘,不知從何而來擋下了三柄飛刀。
那口巨鐘,到底是勁力還是‘炁種’演化出來的,現在鄒禹都搞不清楚。
一年之內,見過行行色色的高手,鐘鳴宇絕對是最頂尖的一個。
鄒禹隱約的感覺,眼前的這個武陽王府的大管家,恐怕不比那一晚的紅衣女子孔天衣差。
雖然他現在凝聚出了武道真身,比以前強大上百倍,可是對上孔天衣這個級別的高手還是不夠看。
“我是武陽王府的仆人,我只聽老爺的,雖然有國法,但是老爺這樣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禹世子你也不用大道理,來框我。
我相信陸冰河會理解的”鐘鳴宇絲毫不顯慌張,語氣平淡嚇人。
“這么說,你一定是要帶我走了”鄒禹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然,這是老爺的吩咐,我勸禹世子跟我走比較好,不然老爺出關了,會生氣的”鐘鳴宇好像知道鄒禹的想法,慢慢的說道。
“還是跟我走吧!我知道最近禹世子手底下有幾個高手,自己也成就宗師五重,但是這些勢力在老爺面前都是兒戲,好好的跟我回去”
鄒禹蹙眉,靈機一動“這么急著帶我我回去,是因為我已經成為一名宗師高手,我猜猜,是為了果實成熟了吧!”
書院北山,鄒禹發現了胸膛的熱流作用,靠著這股熱流,鄒禹度過重重危機。
自從他凝聚出白虎真身以后,他才明白,熱流的來源胸膛那可骨白色的珠子。
能在宗師一重凝聚出武道真身,也全虧了這可珠子。
歐陽雪曾經在他面前,不止一次說過果實,種子。
他一直不明白,直到他今天他才把這珠子和果實聯系到一起。
他推測這顆珠子,不是鄒衍就是白無暇的放進去的。
鐘鳴宇一驚,以一種審視的眼神看中鄒禹。
他的身軀慢慢下降,降落到地面上,離鄒禹有十多丈遠。
一陣微風吹來,淡淡的月光灑在鐘鳴宇的身上。
“原來世子都已經知道了,這樣世子就更應該跟我回去了,侯爺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鄒禹的殺意凝聚成一團“怎么是因為果實成熟了,現在要開始采摘了什么?”
鐘鳴宇搖搖頭“事情并非世子所想的那樣,本來這次王爺是要和老奴一起來。
書院后山那人以三百多年前的情份,逼迫大猿王挑戰侯爺。
終是王爺技高一籌,擊敗大猿王,其中的當年的是是非非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楚的。
王爺來時交代過,如果世子要是不不愿意回去,就廢了世子的武功。
但老奴從小看著世子章當,世子練武也不容易,僅用了一年,從一個武生練到宗師五重,即使有四象宗。
青,紅,黃,白四大先天高手的精元,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世子就聽老奴一句勸,跟老奴回去,王爺一定會原諒世子的。
在來的路上,老奴一直不知道該怎么跟世子將。老奴拖拖拉拉,半個月路程老奴走了兩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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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了,我最后叫你一聲鐘叔,你也不用跟我講這些。
你在王府之中待得時間最長,王府里面的事情你最清楚,我只問一句,當年是誰給我娘下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