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馬尾女孩已經嚇得蹲在地上,抱起了頭,瑟瑟發抖,口中還不停的傳出哭泣之聲。
小胖則攔在女孩身前,不斷用雙拳擊向飛撲到身邊的鬼影,試圖阻擋它們靠近身后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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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王白當和小書生也踏入院中,頓時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他們原本覺得最多也就能碰到一個半個的孤魂野鬼,哪知道一進來就看到了一整院的惡鬼殘魂,這哪是他們能夠應付得了的。
“王白當,快起一張鎮邪符!”姜白歸眼看著一群鬼影轉變方向,向三人撲來,趕緊催促道。
王白當也不猶豫,聽到姜白歸的催促,立馬用兩指捻起一張手中的鎮邪符,擺正身前,口中念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萬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起!”
隨著咒語落下,一道金光自靈符中沖天而起,如光柱般護佑在其周身十米范圍內,諸邪難近。
被阻擋在金光之外鬼影紛紛后退,張開漆黑的巨口,沖著三人狂吼不止。
“快去救趙白如和胖子!”王白當手捻靈符行在三人中間,姜白歸手持火銃跟在左側,小書生緊張兮兮的攥著三張儒家金頁,跟在右側,有些不知所措。
終于,在逼退無數鬼影的糾纏后,三人與小胖兩人匯合,此時的小胖,其腿部、臂膀處都已經被撕咬出多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血流不止。如非貼身穿著一件精致的軟甲,恐怕早就已經不支倒地。而他身后的女孩卻被守護的很好,竟沒有受到半分的傷害。
“王白當,一張靈符能支撐多久?”姜白歸看著金光外不斷沖著眾人嘶吼咆哮的鬼影,盤算著如何才能破局。
“一張大約只能堅持一刻鐘,鬼物太多了。”王白當回道,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以他的法力持續使用一階靈符還是有些勉強。
“如果此時選擇原路退出,是否可行?”姜白歸問。
“不行。你看進來時的院門已經消失。我們陷入的應該是一個陣法,如果不能破陣,便無法找到真正的出路。”小書生指向來時的院門,此時院門處已是一片虛無,同其他殘垣斷壁融為一體,看不出任何破綻。
“如果祭出五雷誅魔符能擊殺多少鬼物?”姜白歸再問。
“雷電法術雖是鬼物的克星,但是這里的鬼物之多遠遠超出五雷符的擊殺能力,最多也就只能擊殺一成不到。”即使是擊殺一成,王白當也沒有任何把握。實際上以他的法力想祭用二階符是極為勉強的,何況還是這種威力極大的瞬殺類符箓。到時候一旦法力虧空嚴重,短期內根本無法恢復,那時就連繼續維持鎮邪符的能力也沒有了。
“既然如此,你盡量多撐一會,我來想辦法。”姜白歸不再多言,腦中迅速琢磨出一套大體的方案,但是方案是否能夠成功,主要還得看雙馬尾女孩是否能如他預想的一般全力發揮了。
“小書生,用一頁儒家金頁,讓趙白如快些冷靜下來,我需要和她配合煉制可以驅鬼的法器。”姜白歸看向小書生,此時此刻也就只有儒家的金口玉言可以最有效的撫慰弱小的心靈,他實在沒有時間等下去。
小書生有點懵懵的,耗損如此寶貴的《珠玉金篇》就用來哄一個哭泣的女孩嗎?如果被夫子知道了會不會直接抄起板磚跟他講講什么才叫人生大道呢?不管了,什么大道不大道的,還是小命重要。
“趙白如,你聽好。所謂子不語怪、力、亂、神,惟敬鬼神而后使其遠之者,方為圣人之道也,你可知曉?”小書生字字珠璣間撒出一片金頁,借用圣人之口,言自家之言,使其無形中充滿了圣人的容光。
金頁在空中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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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為齏粉,期間包含的圣人之力化作陣陣嗡鳴,如洪鐘大呂,振聾發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