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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不休,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更是如實質一般讓人幾近昏厥。
在血海的中心處,只見眾人苦尋不見的李白颯正被一根森然的白骨長槍透體穿過,槍身上布滿鋒利的骨刺,讓她的身體固定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純白颯爽的長衣早已被汩汩的血水浸染,長發翩然垂下,蓋住了她的臉,她的身。眾人無法看清她此時的表情,只能聽到她輕聲的呢喃,“回……去……回……不要……管……”
“颯姐!!!”雙馬尾女孩看到此情此景,立時哭喊出聲,試圖沖向血海中的李白颯,卻被身邊的小胖一把拉住。
“放開!放開我!胖子!!你沒看到颯姐嗎!!我要去救她!”雙馬尾女孩如瘋了一般試圖掙脫小胖的雙手,此刻的她即便面對尸山血海也無半分的恐懼。
還未等眾人開口商討對策,卻聽得血海上方的高空處傳出一聲低沉的佛唱,“阿彌陀佛……”
眾人不由得心中一驚,齊齊望向高空,只見得一名身披血色袈裟的枯瘦老者緩步從虛空中踏來,竟是步步升蓮,佛光閃耀,其身背后更是法相莊嚴,氣象萬千,恢宏似佛祖親臨,大日普照。其散逸而出的莊嚴之力讓眾人感覺到無盡的壓迫感,不由得在心中就想要跪地叩拜,根本無法直視。
而其行過之處,空中的白蓮又立時如泣血一般瞬間被血色吞噬,枯萎,在無數由花瓣中涌出的惡鬼撲食下迅速凋零,化作無窮的惡意。
和尚對背后發生的異象毫不在意,只是以一種悲憫之色看向李白颯,說道,“這位小友,你可是害得貧僧憑白多等了許久,這便是你的不對了。”
言罷,手指輕彈,又是一道血光刺入李白颯體內,幾近昏厥的李白颯口中再次傳出一聲被其強行壓抑的低沉呻吟,似乎正在全力忍受著劇痛,即便痛到渾身顫抖,也不肯大叫出聲。
和尚笑了笑,言道,“這又是何苦?就算不肯呼救,他們還不是一樣會自投羅網。早些配合于我,助眾人早登極樂,豈不是莫大的功德。”
說罷又要彈出一指。
“住手!你這妖僧,趕快放了颯姐!”雙馬尾女孩眼中浮現出一種極端的仇恨之色,握緊了拳頭,似乎即刻便想沖上去拼命。
和尚轉頭看向眾人,露出一副大慈大悲的高僧神色,“貧僧法號玄智,是這里的住持,可不是什么妖僧。”
雙馬尾女孩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姜白歸攔了下來,問道,“前輩就是當年血屠三千里,佛泣北神州的玄智禪師嗎?”
“不錯。”和尚沖眾人笑了笑,似乎對竟然還有人識得自己感到很滿意。
而小書生等人則是萬分錯愕,他們沒有想到竟然能在此地遇到傳說中的玄智禪師,這可是當年連元嬰大能遇到都要退避鋒芒的超級強者,他們又如何才能應對?
姜白歸也是心中翻起無盡的駭浪,面對這樣的強者要如何應對?他根本毫無把握。
思慮片刻,姜白歸問道,“前輩如此身份,如此地位,又為何要對我等出手?”說罷又指向李白颯,“以前輩的手段如此折磨一名孩童,又怎對得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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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一片向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