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看著了,我巴不得他們看。”
江旖旎輕笑,身子順勢依靠過來,小聲道。
“我回來國都,多少人緊巴巴看著。我們江家雖從沒有與其余六大家中任何一家有過聯姻,但今天我在這里的消息傳出去,要不了兩天官方那邊少不了有人要上門來說媒。反正我這里思思不至于誤會,你給我當個擋箭牌唄?”
柳筱雅瞅著江旖旎真就靠到了李敬身上,臉色變了又變。
不過聽到其后續的話音,她放心了。
只是擋箭牌呀?
那沒事了。
有事她也惹不起。
李敬本人則是皺了皺眉。
這擋箭牌,真不是隨便能當的。
江家,到底跟另外六家不一樣。
要是江家那邊當真了,不太好收場。
不過李敬轉念一想,又是放棄了“掙扎”。
這擋箭牌,他怕是早就當上了。
先前他問及江旖旎回來國都江家那里會不會有問題,后者耐人尋味的回應已說明很多。
所以說。
李敬從一開始就不太樂意跟江旖旎扯上關系。
相比直來直去的陳雨然,大家族出身的她全TM是套路。
人情,是硬塞來的。
擋箭牌,也是先斬后奏。
無言瞅瞅表面是靠在自己身上,實則巧妙地保持著距離的江旖旎,李敬將裝著天命果的盤子拉過來。
“做戲做全套,剝點天命果給我吃。”
江旖旎聞言嘴角一扯。
李敬這小子,是真敢說啊!
他剛說啥?
讓她剝天命果給他吃?
她堂堂江家老七,江海市管理局局長,不要面子的?
這叫別人看去了,旁人該怎么看她?
講道理。
要剝,也是李敬剝給她吃不是?
正氣急著,李敬低語。
“我,五境,虛歲二十二。”
“……”
江旖旎。
這,幾個意思?
顯擺?
瞇了瞇眼,江旖旎有樣學樣,低語出聲。
“我,五境后期,虛歲三十一。”
李敬眉頭一跳。
他原以為江旖旎頂天是五境中期,不想已她竟然已是后期。
這娘們,有點兇!
三十多歲便達到這地步,要是感受到瓶頸,她豈不是隨時都可能步入六境?
沉默了下,李敬再次低語。
“我昨晚學了禁術,并已將其完全掌握。”
!!!
江旖旎。
某人學了禁術,是她沒想到的。
相關消息,并未通報到管理局。
一方面李敬是掛職的,另一方面他的職位是江旖旎個人應允,沒有通報到管理總局審批。
李敬有在管理局系統里,但在總局這里只是無意義的虛職。
深吸一口氣,江旖旎默默取過一顆天命果剝開遞到李敬嘴邊。
“禁術學習,按理說需要為華國立下卓越功勛,你怎么學到的?”
“你猜。”
李敬微笑,接過她遞來的天命果丟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