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
白嵐聽到此話,頓時不自覺地抓緊了衣服,顯得十分害怕,白嵐和唐曲兒他們一樣,同樣遭受過失敗。
只是她的失敗,并非來自自身,而是來自自家軍隊中的泄密,當時白嵐為了刺殺南越第一軍團的軍團長,孤身潛入敵方要塞。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南越這邊竟然早就知曉大明軍隊這邊派了暗殺士潛入要塞,當時白嵐是混入了軍妓營當中,以她姿色,自然會被送去服侍高官。
只是白嵐剛一到哪里,就被對方逮了個正著,最奇怪的是,南越那邊竟然知曉白嵐的身份,白嵐是紅秀樓的頭牌,這只有帝都的人才知曉,南越的人為什么會知道?
只能說有人泄露了消息,而且還是帝都的人,因為軍營里的人同樣不認識白嵐。
白嵐被抓住后,顯得頗為淡定,她并沒有向當初唐曲兒被抓時一樣,瘋狂的反抗,這個時候在紅秀樓所學的一些東西,便派上用場了。
可能也是那軍團長看重了白嵐的姿色,倒也沒有把她丟進士兵中讓人玩弄,相反是獨自將白嵐囚禁了起來。
這軍團長,沒有直接強迫白嵐,反而是用盡一切辦法迫使白嵐就范,可能是白嵐的氣質美色,吸引到了這家伙。
想迫使白嵐自然,手段自然是折磨了,白嵐可是被她關了一個月,能想象到她遭遇了何種折磨。
但是白嵐最終擊殺了對方,逃出了敵營。
“快點,脫了,別讓我動手。”
雪傾城催促道。
白嵐沉默了一下,隨后嘆了一口氣,輕輕的將自己身上的黑色衣裙,解了開來,隨著衣服一件件落下,白嵐兩只手擋住身體重要部位,就這樣站在了雪傾城的面前。
就算是面對自己的母親,白嵐依舊很是羞澀,只有十三歲的她,身材一點不比十七八歲的女子差多少。
只是這么漂亮的身軀上,卻殘留著許多錯綜復雜傷疤,幾乎遍布除手臉之外的所有地方。
這全都是當初那個軍團長打的,這家伙有強迫癥,以這樣的方式逼魄白嵐,可以說很疼,但是白嵐挺過來了,要不是她利用了美色周旋,估計別想離開那里了。
正如高月所說的,長得漂亮,如果擅長利用美色,這也是一種自保的本領。
雪傾城看著白嵐的身上的疤痕,一時間心痛無比,當時她都不敢看了,白嵐遭受折磨的時候,雪傾城全都看在眼里,但是她說過,只要不受辱,沒有生命危險,她不會出手,但是她幾次都差點要出手了。
不是她對自己的女兒心恨,那是因為她知道,這些這么只不過是小事罷了。
“疼嗎?”
雪傾城顫顫巍巍伸出手摸了摸白嵐伸手的傷疤,白嵐顫抖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
“早就不疼了,比起梁音曲兒,還有那些同伴的遭遇,我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哎!”
白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雪傾城沒說話,因為她什么都知道。
“呵呵,你倒是淡定,被折磨了一個多月,換成其他女孩,估計早就崩潰了。”
雪傾城苦澀無比的說道。
此話一出口,白嵐一愣,隨后滿是不敢相信的看著雪傾城,他不明白雪傾城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母親從頭到尾,也太淡定了點,給他一副怪怪的感覺。
“母親,你怎么知道的?”
白嵐疑惑的問道,這些事情,只有她知曉,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因為除他之外的那個人,已經被她殺了,她也沒對其他人講述過。
雪傾城嘆了一口氣。
“去,床上趴著,我幫你處理一下傷疤。”
雪傾城淡淡的說道,她沒有立馬回答白嵐的話。
白嵐一愣,她身上之所以留下傷疤,那是因為沒有及時用藥,留下了疤痕,正常情況下,是沒辦法消除的。
雪傾城見白嵐發呆,頓時不耐煩的一巴掌拍在白嵐的臀部上。
“發什么呆,去躺著。”
雪傾城沉聲說道。
白嵐頓時老臉一紅,隨后連忙乖乖的去床上趴著,雪傾城也走了過去。
“母親,這傷疤還能處理嗎,不是已經過了處理的時間嗎?”
白嵐疑惑的問道。
“哼,一般的情況下是處理不了,但是在我這里只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