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為什么不跟他回去啊?”
陳雅很疑惑,白嵐見狀將失去詳細的說了一下,陳雅知曉,白嵐的家勢比較特殊后,頓時點了點頭,不過依舊平淡如水。
“喂喂,能不能給點反應啊,我說雅姐你這就沒有意思了,聊天得多點反應啊。”
白嵐不滿的說道。
“反應?好吧,我盡量。”
陳雅哭笑不得的說道,她是真的沒那個習慣。
這句話差點沒讓白嵐噎到。
“算了,還是不強迫你了,對了,如果確認是哪個杜明所謂,你準備怎么做?”
白嵐思來想去問道。
“怎么做,這四通外敵,可是抄家滅祖的大罪,你說我會怎么做?”
陳雅一臉陰沉的說道。
“可是據我所知。杜尚書就一個兒子,而且我可以斷定此時杜尚書應該不知曉,今天襲擊我的人,也不是杜明能指示的,這些人最高的修為達到了輪海境界,我想這些人應該是敵國安排在我們帝都的探子,杜明應該是知曉這些探子的所在。”
白嵐思來想去將自己的意思說了一下。
“探子肯定有的,我們大明在南越同樣有探子,我只是很疑惑這個杜明怎么認識他們的,如果能將這探子從敵國根除掉,那就好了。”
陳雅說道。
“汗,沒用的,你根除了第一個,遲早還會來第二個,最好是掌控對方的行蹤,這樣才能防范道,純粹的拔除,無法連根拔起。”
白嵐搖了搖頭。
陳雅沉思一下,她也是精明之人,自然知曉白嵐的意思,不過此時還得等結果出來為止。
再說杜尚書,他此時正老淚縱橫的趴在陳滄海的書房中。
“陛下,求陛下開恩啊,我就這么一個兒子,念在老臣為大明辛苦了半輩子的份上,親你饒恕他吧。”
杜尚書哭泣道。
陳滄海此時正皺著眉頭看著杜尚書,陳雅所做的事情,自然被明律府上報了過來,杜明被明律府以私通外敵的罪抓了起來。
“杜燦,你應該明白,這事情有多么嚴重,如果事情當中,你不知曉還好,要是你知曉此時,那可就是抄家滅祖的死罪,你不但保不住你兒子,你也得和他一起去見先皇。”
陳滄海沉聲說道,有些罪是不能饒恕的,因為饒恕了一個,那就回有第二個。
“陛下,微臣的品性你還不知曉嗎?我不相信我兒會干出這種事情,消息出自我府上,不一定就是我兒啊,我們達成的身邊,都隱藏著敵國的探子,興許使他們透露了出去,我兒被送入明律府,就算不是他,那他也無法挨過嚴刑拷打,最后屈打成招啊。”
杜燦滿是悲憤的說道,他這是提前把話說明白了,如果他兒子承認了,那就是屈打成招。
“哼,杜燦,你這是威脅朕嗎?我告訴你,是不是他明律府自會有結論,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屈打成招的,比較那樣就顯得不公平。”
陳滄海淡淡的說道。
“微臣不敢,既然陛下都如此說了,那老臣就放心了。”
杜燦故作放松的吐出了一口悶氣。
再說此時杜明,他正被關在囚牢中,此時滿臉的恨意,他恨自己為什么當年不弄死白嵐。
不過就在這時,一個衙役走到了杜明的牢房外。
“杜公子吃飯了。”
這些衙役可不敢真的得罪杜明,比較罪名還沒有確定的,如果查實杜明無罪,那么他們可就麻煩了。
“哼,你們要查我到什么時候,沒有證據就抓我,憑什么?”
杜明憤怒的咆哮道。
那衙役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放下東西后,便離開了,杜明見對方不理他,頓時氣的說不出話來,但是最終他還是走到門口將飯餐端了進來,這伙食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