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一開口,那股威嚴氣息面而出,讓在場所有官員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這?下官哪敢以下犯上,我只是解釋凌州的特別情況而已,殿下,下官無罪啊。”
那留律法司一下子跪了下來,連忙辯解道。
但是陳雅卻極為霸道的反駁道,
“在這凌州孤就是天,孤的話就是圣旨,在這里就算是皇帝的命令,都不能越過我的命令,我說你該死,你就該死,王衛何在。”
陳雅淡淡叫了一聲,此話一落下,一道道身披金色鎧甲,臉上帶著威嚴面具的士兵,快速跑到了陳雅的面前,然后單膝跪了下來。
“王衛隊長冬月見過殿下。”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所謂王衛,乃是陳雅的護衛,陳雅護衛都是女子,不過穿著鎧甲倒也看不出來。
“律法司頂撞王后,藐視孤王,其罪當誅,拖下去處死。”
陳雅直接下令道。
此話一出,那冬月直接站了起來,同時一揮手,頓時有兩名王衛走到了按律法司的面前,見他夾了起來。
“王爺,微臣只是按照規矩辦事,你怎么可以如此做,府主,救我啊。”
那律法司聽到陳雅要處死他,一時間臉色大變,然后連忙向府主段齊風求救,但此時段齊風,目光深沉,根本就沒有去看他,而是低頭不語,很快那律法司的吼叫聲,便噶然而止。
不久后王衛便回到陳雅面前復命了。
“回稟殿下,人已處死。”
陳雅淡淡的點了點頭,同時瞪了一眼那兩名抓住婦人的士兵,那兩名士兵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連忙把手松開了。
婦人也是松了一口氣,然后連忙跑回了自己丈夫的身邊,接過孩子。
“多謝殿下和王后娘娘體諒。”
那婦人和男子連忙磕頭行禮道。
白嵐淡淡的笑了笑,隨后一行人便再次前進了。
“段府主,請問凌州這什么特別的規矩,是什么,你能給孤講講嗎?”
陳雅一邊走一邊開口說道。
不過段齊風倒是冷靜。
“回稟殿下,每個周府的人文風俗不同,所以州府的確自己定制了一些規矩,我們凌州緊挨南越國,所以在明律之上,增加了許多嚴厲的規矩,剛才那位律法司,雖說冒犯了王后娘娘,但是他并沒有做錯什么,殿下就如此草率的將她處死,會不會有些過火了。”
段齊風低著頭淡淡的說道。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氣氛再一次鴉雀無聲了起來,陳雅也停下了腳步,然后緩緩轉過身來,看向段齊風。
“哦,這么說來,段府主是覺得孤管的太多了?”
陳雅看著段齊風笑了笑。
“不敢,只是,按照明律律法司還不到處死的地步,他畢竟是大明五品官員,就算要處死,那也要經過審核,然后押服刑場處斬,而不是王爺你私自動刑,王爺你這么做可是將明律視而不見啊。”
段齊風句句誅心的說道,他竟然拿明律來壓陳雅,只是這東西,恐怕對陳雅用處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