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周序便明白了,秋姐要吹頭發
客廳中,秋淺坐在高椅上,周序幫她吹著頭發,一開始吹的時候,風比較大,說話也聽不見,兩人便保持安靜。
頭發干了不少后,周序便降低了風速,方便溝通。
“月姐就直接去研究她的東西了?”他問道。
秋淺因為受傷不能動用術法,月姐也不讓她亂動手臂。
所以只能濕著頭發。
按月姐說的,家里又不是沒人了,讓一個小孩幫忙吹頭發,太過分了。
然后她回房間了。
最后才是周序幫忙。
月姐肯定是故意的,周序心里想著。
“她要破陣法,還要研究邊界石,很忙。”秋淺說道。
她也沒在意,又不是沒人幫她。
“秋姐用的什么洗發水?”
“你用的是什么,我就用的是什么。”
“那為什么我用的時候,都感覺不到香味?秋姐身上就很香。”
秋淺轉頭看著周序,然后伸出手臂笑的有點壞:
“要不要聞聞,看看是不是體香?”
周序:“”
確實想證實一下,但是
怪怪的。
還是算了。
他低著眉不打算接茬,只是剛剛低眉就看到了比較顯目的地方,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秋淺低頭看了下,然后轉身回去。
也不壞笑了。
她把手放在身前壓著衣服,然后發現身前更明顯了,一時間感覺這裙子太順滑了。
周序倒是沒在意,而是對秋淺的傷比較好奇:
“月姐不是會治愈術嗎?這個也會帶傷疤?”
“是樹枝比較特殊,帶著力量也特殊,所以會有所影響。”秋淺回答。
周序點頭,原來是這樣。
“你以前幫別人吹過頭發?”秋淺問道。
“沒有啊,我連自己的頭發都不吹。”周序搖頭。
他頭發不長,洗完都是等自然干。
除非太晚。
但是有時候覺得太晚了,就會學習一會,干了再睡覺。
小時候真勤奮。
“你讀書的時候坐在前排還是后排?”秋淺好奇的問道。
“大多都是后排,小學的時候坐在前排,那時候讀書比較好,所以坐的比較靠前。
初中了因為個子在班上是最高的幾個人之一,就不得不去后排。”周序幫秋淺吹著頭發隨意回答。
這種事都不用特地想,是什么他就說什么。
不過他發現了一件事,這個吹風機聲音還是很大,得去買一個聲音小的,功率小點就小點。
這樣也能吹的更久。
“前排是男生還是女生?”秋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兩個女生,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兩個女生。”周序思考了下回答。
好像從小學到高中都是這樣。
他讀書的時候還是兩個人一桌,后來聽說變了,好多是一個人一桌,多沒意思。
“聽說后桌的人,會拉前桌女同學的頭發,你拉過嗎?”秋淺看著前方裝作很隨意的樣子。
“沒有,但是我被舉報過。”說到這個周序就想起了初中時候的事,頗為憤怒:
“那時候我同桌拉我前面女同學的頭發,然后對方告訴了老師,說是我拉的。
害我被班主任叫去談話,要不是我讀書好,就要背下這個黑鍋。
我就告訴老師,我一心一意都在讀書,前桌什么時候換人了都不知道,怎么會去拉頭發?
老師被我感動到了。”
“然后呢?”秋淺問。
“然后我前桌變成了我同桌的女朋友,早戀,被我舉報了。”周序說道。
“再然后呢?”秋淺突然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