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了柱美帆子后,木村悠便是轉身回家。
只是木村悠剛剛還沒有走幾步,就樂了。
他剛剛關上的家門不知何時被打開。美紀站在門后探出了一個小腦袋,一雙黑色的眼睛緊緊的落在了木村悠的身上。這樣子的情況讓不禁木村悠想起了“美美祟祟”這樣子的形容詞。
“好啦,回家吧。”走到了門口,木村悠拍了拍美紀的小腦袋,然后說道。
“嗯。”
美紀十分的乖巧,聽到了木村悠的話后,便是縮回了小腦袋,回到了家里。
伴隨著“砰”的一聲關門,木村悠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終于是不用在出門了。
如果不是必要的話,這樣子的下雨天,木村悠真的是一點都不想出門。
洗個澡后,全果的窩在溫暖的被窩里難道不香嗎?
再不濟,站在溫暖的室內看著街道外面的人淋雨,也挺爽的嘛。
總而言之,今天木村悠是肯定不會再出門的了。
木村悠脫掉了鞋子。
“悠,衣服。”
剛剛離開的美紀一路小跑了過來,把木村悠的衣服舉高高。
“謝謝美紀。”接過了衣服,木村悠對著美紀表示了感謝。
雖然他這樣子的猛男一定不會感冒的,但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總歸還是不舒服的。
“美紀你在我離開后,一直在門口等著?”想到了剛剛柱美帆子說過的話,木村悠開口問道。
“嗯,擔心悠。”美紀輕輕點了點小腦袋。
“擔心?”
“雨天事故很多。媽媽以前出過車禍。”
那一天的雨和今天一樣大。
…………
和正在下著暴雨的東京不同,京都的天氣相當晴朗。
跪坐在等候室里的西條大空,聽到了下人傳話的聲音。
“社長讓您進去。”西條大空從地上站了起來,扯了扯脖子前那僵硬的領帶,便是大步走進了和室。
在和室中,坐著的是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
老人的臉上有著很深的刀疤。看上去滄桑且狠辣。
“大空,你來了。”聽到了腳步聲后,老人沒有抬頭,而是在用布仔細擦著手上的太刀。把手上的太刀擦的閃閃發光。
“父親。”
西條大空跪坐在了地上,然后低聲喊道。
“你去東京了?”把太刀舉起了細細打量,老人有點漫不經心的說道。仿佛只是詢問了家長里短。
“是。”西條大空老實的回答。
因為他很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瞞不過他父親的。
去了就是去了,沒有去就是沒有去。
“把悠趕出去了?”
西條家在五年前就退出了東京,早就在東京沒有了業務,西條大空選擇去東京做什么,老人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
“這樣就夠了。”
“可是那個..”
西條大空很想稱呼木村悠是一個賤種。
但考慮到木村悠是他的妹妹生的,最后還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