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了嗎?”
注意到了木村悠的舉動,澀谷愛笑著問道。
“稍微有點。”
“沒事,馬上也到結束的時間了。”
“馬上結束...”
聽到了澀谷愛的話,木村悠是有點不相信的。
怎么可能馬上結束啊?
就現在這個位置,重新回到那個公寓都需要至少走一個小時的路程吧。
“大小姐。”
就在木村悠疑惑的時候,一輛轎車停在了澀谷愛的旁邊。
“上車。”
澀谷愛對著木村悠說道。
就這樣子,澀谷愛和木村悠上了車。
而在上車了之后,木村悠看向了前方。
他發現也有一輛車停在了澀谷愛母親的身旁。
那一輛黑色的轎車,正是一直停在公寓門口的那一輛。
“要讓保鏢假裝成好心路人送媽媽回家才行。”似乎是察覺到了木村悠的疑惑,澀谷愛開口解釋道。
只是澀谷愛想錯了,木村悠想問的并不是這個。
“為什么要兩輛車呢?”
根據木村悠的觀察,前面那一輛車上,總共也就只有保鏢和澀谷愛的母親兩個人吧?其他保鏢并沒有上車。
一輛轎車,算上司機,一共可以坐五個人吧?
根本沒有必要叫兩輛車,只需要一輛車就夠了。
從澀谷愛剛剛沒有打電話等等行為,也可以得知平時的話,也一直是有兩輛車來接送。
面對這樣子的一個問題。
本身還算開朗的澀谷愛,臉上終于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因為媽媽根本不認識我,但見到車上有我的話,根本就不愿意上車。還會破口大罵,大喊騙子,小偷什么的。”
感覺到了澀谷愛放在腿上的手指不自覺的顫抖。
木村悠能夠理解澀谷愛的心情。
誰都不愿意被自己的親人這么說。
“節哀。”木村悠緩緩地說道。
“習慣了。”澀谷愛聳了聳肩膀,然后說道。
只是這一聲習慣了過后,含有多少的心酸,也就只有澀谷愛知道了。
在澀谷愛的聲音落下后,車里的氛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壓抑的讓人甚至無法呼吸。
木村悠抿著嘴唇。
通過一個晚上的了解,他感覺澀谷愛母親的病有點像阿爾茨海默綜合癥。
木村悠不是學醫的,所以對這個病了解的并不多。但如果木村悠沒有記錯的話,這種病是無法被治好的。
“有什么想問的問題就問吧?”
感覺到了車內的氛圍有些壓抑,澀谷愛緩解著這一份氛圍。
那輕松的模樣,仿佛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這個狀況是什么時候開始有的?”
“記不太清了。”
“有沒有辦法阻止她呢?”
現在春天的話還好,但冬天下大雪的時候,可就麻煩了。
“我試著阻止過一段時間,但效果并不好。如果你把門反鎖,她就會拿東西砸門,用身體撞門。如果有身體阻擋她,她就會攻擊你。”
“我的過肩摔,就是那個時候練出來的。”澀谷愛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