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厲緊緊閉上雙眼,痛苦的回憶令人久久無法釋懷。
當經歷過失去,才會真正明白,擁有是那么的奢侈。
意識逐漸消退,這一刻,雷厲不像從前的自己。
他一直在思索著,父親的突然辭世,是一場有計劃性的陰謀。
對于十八年前的大災難,雷厲始終堅信,雷族一定會重新振興。
繼續行走。
在穿這一條條街道后,周邊的房屋明顯少了許多。
直到一家府邸中的紅燈籠高高掛起,燈光照明,雷厲這才平下心來,走到門前,稍作思量后卻又望門止步。
“咚咚咚!”
門外,一聲敲門聲響起,將處在睡夢中的仆人驚醒。
“什么人!竟敢打擾到雷府,可知我家主子是誰?”
府內,仆人罵罵咧咧走到府邸大門前,不耐煩地打開大門。
門開,此時的仆人一下子沒了脾性,一時間竟啞口無言。
雷厲不理會仆人,只是沉默的點點頭,離開他的視線。
一直往前走,順著石子路直行,當一眼能看到高處,那便是行人的石橋。
石橋的橋頭平整,有六節石墩。
放眼望去,每節石墩上都有一顆顆栩栩如生的石獅頭,石獅頭順著看過去的方向,正好比引路的人,將待客的房屋指了出來。
往石橋俯視,可看清這水清澈見底。順著荷葉的根部向下看,會看見游來的鯉魚,它正悠閑地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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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尾巴。
過了石橋,再往前走,則是雷府大廳的門前。
雷厲剛想推開門,卻被里面的人直接叫喚了進來。
“進來吧!”
一聲沉重的聲音響起,以至于雷厲都當場愣住。
“母親。今夜天色屬實已晚,你為何不早些歇息?”
剛走進來,雷厲看著高堂上神肅嚴明的母親,內心五谷雜陳,百言難辨。
坐在高堂上的老婦,也正是雷厲之母,其名叫高芷柔。
雖說她只是一介平民,但會治理族事,不僅會能言善變,而且巧用優秀人才。
她緩緩站起身來,拄著拐杖,走到雷厲的面前,一把將跪在地上兒子攙扶起來,沉聲道:“跪著腿麻,厲兒還是站著跟為母說話,更好一些!”
“是。”聽到母親這么一說,雷厲只好順從其意,誤失了禮儀。
“厲兒,你此番回歸,是有何舉意?”
“啟稟母親,孩兒這次回來是有要緊事處理,母親不必太過擔心。”
雖然雷厲此言平淡,但這對于她而言,無疑是致命打擊!
看著母親震怒,雷厲欲離于此,卻又無計可施。
此時,高芷柔怒中帶火,大罵道:“厲兒,你糊涂啊!”
雷厲不解的道:“母親為何這般說話,難不成孩兒此番回來不是時候?”
“不錯!正如你所言,一切都中了奸細的圈套。
“厲兒你可曾知道,將在外,軍命可有所不受。”
“除非內大亂,將千萬不可回來,否則軍心大亂,外敵必定找準機會,在你離開之時,伺機發動偷襲。”
聽母親這番訓叨,雷厲自會理解,但他依舊照另辦事,心無旁騖。
“好了。天色漸晚,厲兒還是早些休息,為母之言,兒必須要記在心上。”
高芷柔一看勸說不動,只好沮喪著臉離開了大廳。
看著母親日夜為雷族操心,雷厲何嘗不是滋味!
再往里走。
來到飯廳,一位玉膚潔白,貌比天仙,楚楚動人的美女正無趣的倚坐在高椅上。
看著她等候許長時辰,仍未動過身子,想必是思君心切。
“夫人,天這么晚了,為何還在這里,不去睡覺?”
“啊!”
“夫君,你可算是回來了,不然再過一會,我可就等候你足足有三個時辰。”
凌月抬頭一看,如見思舊人,俏臉已是通紅,念叨著這一行,居然不向她稟報。
如果不是七弟雷天行所見,怕是府內依舊無人知曉。
雷厲笑著迎合她的目光,道:“夫人,看來你是真辛苦!”
凌月悶哼的挑逗他一下,說道:“你知道就好,不然誰替我著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