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莉安娜回想從前的美好,癡癡地訴說道:“想從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喜歡粘著,哪怕是何處,都不離不棄。可是,有一天,一個女人的出現讓我徹底的失去他。”
雷鳴月能從她的表情中看出憎恨和討厭,嘿嘿笑道:“那個漂亮姐姐,我還是想問你,我身上有什么關于他的東西。”
“你看,正是你腰間掛的令牌,那可是我爹給他的。”粟莉安娜興奮的指著那棕灰色令牌,一臉淡定地說道。
海玥香連忙搖頭,堅定地說道:“不可能,當時我和雷哥哥在云鶴山莊時,我才發現,楚家怎么可能與冰鶴掛勾。”
粟莉安娜看到她那般不信的眼神,平淡地擺擺手說道:“冰鶴最擅于偽裝,更何況你們知道的恐怕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只有我才是最了解他。”
“偽裝,令牌,莫非是他!”雷鳴月不由地思索猜測。終于,經過推敲之后,確定是師父無疑了。
于是,雷鳴月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只知道師父給過我這令牌,不過我和他暫時分別了。”
“師父?”眾人一臉吃驚,紛紛扭頭看向雷鳴月。
海玥香突然回想起之前雷哥哥說過的話,這才確信是去那個什么城找他吧!那么他相遇了,那我們其余人呢?擔憂與不安再次浮現,甚至比關入地下密室還更可怕。
雷鳴月看到海妹妹沉著臉,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師父是一個很大方的人。”
另一邊,一處客棧內,一個男子站起身,剛想與旁邊女孩一同離去,繼續出發獵殺附近的靈獸。
“啊切,奇怪了感覺怎么有人在說我呢?”突然,身穿白色衣裳的男子突然打了個噴嚏,隨之摸了摸衣袖內的純白色項鏈,揚起身離去。
粟莉安娜冷冷地笑道:“對于一個高手而言,名利往往是最致命的,所以他一定不會選擇沒用的廢物當徒弟。”
此時此刻,房間內眾人鴉雀無聲,連發出的呼吸聲都格外輕,都朝粟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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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望去。
雷鳴月觀望眾人許久未說話,方才笑著臉,開口說道:“不會的,師父他連我也是師姐認識,我才成為他的徒弟的。”
“師--姐!居然說得這么甜。”火鳳聆聽后,氣得想直接呼一個耳光,以平內憤。
“哦,不錯嘛,他居然會破例一次。”栗莉突然笑出聲,隨后從雷鳴月的眼中看到一處如頭發絲般大小的蒼龍游過,激動地朝他問道:“你是雷族余苗,或者應該要說雷族長之子吧!”
雷鳴月一臉驚訝地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栗莉安娜突然笑了,右手抓住他的手腕道:“其實我一直比較相信他的尊嚴不會同意他的行為,更何況我從你的眼睛中看到有條蒼龍游過,那么你的命運會比他的使命更加強大。”
“什么命運,我怎么聽不明白。”雷鳴月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