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魔族?我都不知道一個魂族的人,可以在這里自稱我們魔族了?”南冥的話讓眾人驚疑不定。
張義的后背已經濕透,他強自鎮定地說:“你血口噴人!”
南冥嘴角輕挑,“我可沒有你這么血盆大口。我這個人,從不說廢話。你猜,我剛剛為什么會遲到?如果沒有證據,我又怎么會抓人呢?”
張義跳了起來,南冥輕笑著說:“不用著急了,你家族的人都被我抓了。魂族的釘子,在魔域也待得太久了些。眾位長老如有直接或間接泄露魔域秘密的主動交待既往不咎,否則按叛族處理。”
眾長老驚的愣在原地,今天的長老會信息量實在太大,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竟出現這么多的變故,一時間大家都沉默著開始反思自己是否做過什么不對的事情,和張義長老交好的幾個人更是皺著眉頭陰沉地看著張義。
就在此時,張義卻突然發難向南冥攻去,眾人反應過來要阻攔時卻被他的傀儡阻在外圍。張義竟有傀儡陣圖,眾人著急地叫了出來,“少宗主小心。”
南冥像是早就料到會如此一般,站在原地沒有閃躲,博安和南謹也有些緊張,他們覺得南冥有些托大,擔心他會受傷。
張義見南冥不躲不閃,則得意地笑著,南冥到底還是年輕,行事有些張狂。他的笑在臉上停留還不到一秒,就被南冥用融冰橫掃出去。他摔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冥,口齒不利索地說:“你……你已經到了八階。”
南冥手持融冰站在他面前,學著南謹痞氣地一笑,“不好意思,剛剛突破不久,正好拿你練練手。”
望舒在后面看著痞里痞氣的南冥,捂著心臟對杜若說:“你看看你看看,南冥這都是跟南謹學了些什么。不過,你覺不覺得他還是這樣壞壞地更帥一些。”
饒是一向沉穩的杜若也點點頭說:“帥,太帥了。你說的那個慕水南是不是個瞎子?怎么會不喜歡南冥呢?”
望舒說:“對,她是瞎,眼不瞎,心也瞎。唉,我要是女生就好了。”
杜若看了一眼望舒做嘔吐狀說:“你可省省吧,我們南冥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望舒撇撇嘴不再說話。
南冥把玩著融冰,看向周圍,突然連續出招,將張義的雙腳打斷,“收了你的破陣圖,不然下次就是你的雙手了”。
張義疼得冷汗直流,強忍住慘叫,就要自盡,南冥的寒霜卻先他一步出手,廢了他的雙手。動作干凈利落,不帶一絲感情,南冥冷冷地看著暈過去的張義,撿起陣圖收了起來,他對望舒和杜若說:“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把他帶下去。”
眾長老看著南冥冷酷的一面噤若寒蟬,南冥卻收起之前的寒意回到主位。“我知道之前是我做得不夠好,所以眾位長老對繼承人一事有些爭議。大家都是為了魔域未來,這本就是在情理之中,不必介懷。”溫和的聲音響起,眾人有些不適應地抬頭,南冥溫和地笑著,眾人卻不敢與之對視。
南冥對這樣的效果很滿意,他繼續說道:“之前受張義長老蒙蔽犯下的錯事,我不會追究,但需要大家把這些事情坦白出來,畢竟他是魂族的探子,我們也要及時止損。此事就煩請南謹哥哥登記調查。”
“另外還有一事,我此次在密地學習時曾夜探后山,在那里,我發現了密地館長王路。”南冥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