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場面,沒個指導的人在旁邊,只能靠自己瞎猜了。
“下一步是什么?”
魏皛皛決定還是按照順序把流程過一遍,也算是僅有的一點樂子了。
“交杯酒?”
嗯?魏皛皛瞇眼,這交杯酒完了豈不是要準備洞房了,哪有那么快。
“按照禮儀書上的教導,現在我應該坐在床邊等夫君揭蓋頭。”
魏皛皛興沖沖地又把蓋頭蓋上了。
“不對啊,小姐。晉王重病纏身,怎么能揭蓋頭呢?”
“也是哦。”
魏皛皛又把蓋頭取了下來。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晉王久病纏身,那……”那豈不是說人就在床上等著呢?
魏皛皛慢慢地轉過頭,果然看見床上正躺著一個人,身穿大紅色的親王喜服,正在注視著她。
從魏皛皛進門后,李晙就一直想看看這個最后要送自己上路的人長什么樣。可惜這個人似乎有點蠢,半天都不肯將頭轉過來。現在李晙看到人了,頗感滿意,長得還不錯,難怪想攀太子了。
魏皛皛覺得自己有點緊張,要面對一個陌生男人。她拉著九蘇的手,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九蘇很沒義氣地將手抽了出來,說道:“小姐,洞房花燭夜,按道理,我是不能留在房內的。嘻嘻,我就在屋外,有事喊我。”
“哎……哼。”魏皛皛跺了跺腳,不得不一個人面對這種場景。
魏皛皛小碎步般地挪到了床邊,然后背對著李晙坐了下來,腦海中天人交戰。一會兒覺得兩人已經是夫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一會兒又覺得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真是好羞恥啊。整個人分裂極了。
好半晌終于做好了心里建設,慢騰騰地轉過頭來盯著李晙傻笑。
糟,這不是有病嗎?魏皛皛趕緊轉過頭又背對著李晙不敢說話了。
倒是李晙終于有點明白為什么太子不肯收這個人了。這個人雖然長得漂亮,但是腦子可能不大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