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怎么能一樣?”李晙覺得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酒量,他肯定都比魏皛皛強,多喝一點兒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你這是什么意思?”魏皛皛生氣,“你這是門縫里看人,比我喝得多還要瞧不起我,哪有你這樣做人的?”
“我哪有瞧不起你?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是不是比我喝得多?”
李晙無奈了,他認輸道:“對不起夫人,我錯了。”
“你哪兒錯了?”
“我不該比你喝得多。”
“還有呢?”
“還有什么?”李晙疑惑。
魏皛皛一聽更生氣了,“你剛剛那是什么態度?我在好好地跟你講道理,你卻用那種態度敷衍我。”
哪種態度?李晙雖然不清楚這態度有什么問題,但這并不妨礙他與夫人溝通。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
“不許管我飲酒。”
李晙搖頭,“那不行。最多以后我保證絕不比你多喝一點點。”
“那倒是也沒必要。”魏皛皛又心軟了。
“七哥和七嫂真是恩愛。”李皊有些羨慕,有些感慨地說道。
一旁的楊燭明有些如坐針氈,但是又不好說。好在李晙見他局促的樣子,在魏皛皛耳邊耳語一番后,說道:“皊兒,我跟燭明商量些出征的事情,你和皛皛先去內堂品茗吧?”
待二人離開后,李晙便與楊燭明說起了定北城的事情。
“楊叔為人,我信得過,反叛之事另有隱情。你去定北城之后,須得事事小心,在調查真相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
“也呼先既然攻破了定云,必然會以晉陽為主陣地,三十萬鐵騎遠遠不是他們的極限。我會在晉陽拖住他們的主力,再找機會將他們趕出邊界,到時候我需要你從他們的后方切入,形成夾擊之勢,徹底斬斷他們的歸路。”
“是。”
兩人商議好后續事宜后,便說起了閑話家常。
“你和皊兒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晙饒有興致地問道。
話題轉的太快,楊燭明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問道:“什么?”
“皊兒對我素有偏見,你是怎么說服她來此的?”
楊燭明解釋道:“那不是偏見,公主她也是身不由己。”
“我不是責怪她,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改變了她?”
楊燭明似是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李晙瞬間便明白了。
“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楊燭明的臉色更紅了,他喝了杯櫻桃酒,妄圖掩飾這難言的尷尬。
“不會還沒牽手吧?要不要我教教你?”李晙隨口一說,也倒了杯櫻桃酒來喝。還是夫人心疼他。
“怎么教?”
李晙冷不防聽到這話,差點沒有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