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里蠻見也呼先的形勢危急,心急如焚地就想擺脫也里合去幫助父親,結果因為分神,反被也里合一刀劃在胸前,也里蠻吃痛,再不敢分神。
也呼先見無人救他,便掙扎著想要起來反擊,被也里明趁勢一刀劈向頭面,他慌忙揮刀格擋,本來半起的身子又被壓了下去。
也里明比他力量要大,也呼先被壓的滿臉通紅,用力將也里明的刀鋒泄在地上,旋即扭轉身體,一腳踢向還來不及反應的也里明。不過這力道算不得什么,也里明僅僅后退兩步便穩住身形,再度欺上。
也呼先慌亂地只想跑向房外向侍衛求救,但也里合來時也帶來了自己的侍衛與他們纏斗,又逢外面敵軍進攻,整個營地都是人心惶惶,誰還顧得上里面的爭斗。
不過也呼先也沒有機會離開房間,也里明一腳將凳子踢向也呼先的背影,也呼先躲閃不及又被砸到在地,趁這個機會,也里明重重一腳踩在他持刀的手臂上,也呼先大喊一聲,丟掉了手中的金刀。也里明又是一腳將他踹到了柱子上,也呼先摔的七葷八素,眼睜睜地看著也里明拿刀逼近,卻想不出來辦法。
也呼先勉強坐起身子,靠在柱子上,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朕可以把汗位讓給你坐……”
也里明冷笑一聲,一刀砍掉了他慣用的右手,也呼先大聲痛呼,幾乎昏厥。也里明又是一刀扎在他的大腿上,接著又是一刀接一刀地扎在他的雙腿上,似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此時的也呼先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也里明還不肯放過他,說道:“此事都起源于你的貪念,害死我父母兄長三條人命,下輩子你也休想投胎做人。”
也里明一刀刺入也呼先的腿間,這非人的疼痛終于讓也呼先再度大呼,滿頭大汗了。也里明似是終于滿意了,一刀刀地刺入也呼先的胸膛,直將他刺的血肉模糊,肚腸外露,死的不能再死,方才罷休。
緊接著,也里明割下了也呼先的頭顱,向還在抵抗的也里蠻扔去,也里蠻被這東西砸中了手臂,倒是不疼,慌亂一瞥才發現是自己的父親。
“父汗。”也里蠻頓時六神無主,嚇得忘記抵抗,被也里合一刀刺入胸膛送了命。殺死了也呼先父子,也里明兄弟又去尋也速那的身影,揪住也速那的衣領,怒道:“你這個左賢王都是我父親封的,你竟然將他出賣給了也呼先,今日便要你為此付出代價!”
“別殺我,別殺我……”也速那不斷求饒,但也里明兄弟絲毫不心軟,一刀刺入他的胸膛,隨后將他的首級也割下。
兩人來到乞顏東面前,乞顏東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你們不是要殺人滅口吧?我可什么都沒看到。”
也里明輕笑一聲,說道:“首領多慮了,也里明有一個請求,還請首領允諾。”
“什么事?”
“幫我暫時保管這三具尸體,如果也里明兄弟不死,將來必有重謝。”
“這好辦,兩位王子請放心,屬下一定幫你們保管好。”
也里明點點頭,趁著夜色,與也里合兩人一起帶領著他們的部下離開了乞顏部。這場戰爭持續到了天明時分,因為無人指揮,這些人又不肯聽從乞顏東的命令,拖拖拉拉,除了逃跑的,該投降的都投降了,剩下的也躺在地上不會說話了。
“此戰大獲全勝。”李晙伸手與楊燭明擊了個掌。
楊燭明說道:“還有也里明兄弟。”
李晙笑道:“不急,且先讓他們跑一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