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考期,羽夢為了備考,想去找李玉兒要些資料,可最近晚上去找李玉兒,發現她總不在家。于是,上課的時候她就順口問道:“玉兒,這幾天你都在忙什么呀,每次去找你,你都不在家。”
李玉兒搪塞的說道:“我親戚家最近有些事情,我要去幫忙,所以每次回來的有點晚。”羽夢點了點頭,心里想著:“以前沒聽你說過這邊有親戚呀。”
但也沒繼續追問下去,接著說道:“你的課堂筆記和整理過的疑點難點內容,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快考試了,我想好好準備準備。”李玉兒答應著羽夢,說好下課后讓羽夢陪她回家去取。
晚上下課后,羽夢跟著李玉兒來取筆記,因為太著急回家復習,羽夢也沒多停留,便拿著筆記回家了。此時的羽夢和李玉兒都沒意識到,這晚發生的事情足以改變李玉兒的一生。
羽夢剛離開李玉兒的家不到五分鐘,敲門聲再次響起,李玉兒以為是羽夢忘記帶什么東西,邊說邊開門道:“你這個家伙,又把什么忘記了?”
順手就開了門,門外的人沒吱聲。在李玉兒開門的瞬間,一個黑衣人,用灑了高濃度乙醚的毛巾,捂住了李玉兒的嘴,李玉兒看到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暈倒在地。
大概過了2小時,李玉兒從昏昏沉沉中醒來,她睜開眼睛向房頂望去,懸吊的水晶燈掛使她明白,那不是她的家。
她慌張的想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四肢發軟,像喝了高度白酒似的,整個人站不起身。她看著陌生的四周,眼神充滿絕望,她害怕,她冷到發起抖來,但此時她什么也想不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來到的這個地方。
她忽然感到下身一陣撕裂的痛,身上的衣物凌亂的穿搭著,帶血的衣褲放在床上,還有一沓被人拍下的照片和一張名字為許墨的名片,她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她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抱著身體嘶吼,她眼神里充滿了殺意,可她對這一切毫無辦法。
李玉兒絕望的抱著自己殘破的身體,拖著滿身的傷痕走回自己的家。到家后,她瘋狂的洗刷著自己的身體,眼淚混合著水花拍打著她的臉,她痛恨的咬起牙,把牙床咬的吱嘎作響,直到牙齦滲出鮮血,沿著嘴角流下。
第二天早上,羽夢帶著李玉兒的筆記本來到教室,因為怕影響李玉兒的學習,羽夢按照李玉兒的筆記重新抄寫了一份,本想到學校后把筆記還給李玉兒。沒想到一上午李玉兒沒來學校。
課間,薛副總來到教室,看到李玉兒不在,便朝羽夢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羽夢走到薛副總身旁,問道:“薛總,您有事找我啊?”
薛副總看著羽夢說道:“羽夢,你見李玉兒了嗎?我剛才聽齊老師說她沒來上課,也沒請假,她是從來不會曠課的呀。”
羽夢說道:“昨晚我去她家取了筆記本回來,到現在也沒再見過她人。要不我放學去她家看一下吧?”薛副總說道:“行,有什么事及時告訴我。”羽夢看著薛副總輕輕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