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位和善謙遜的青年正在大堂等人,身上華麗的衣飾也在宣告著自己的來歷。
而他正坐在客席上手捧一杯香茗,一點都不著急的等待著主人的到來。
噔噔噔,一陣陣的腳步聲從堂外傳來,只見一威武莊嚴的中年男子正踱步而來。
見到這中年男子,青年立馬從木椅上站起,躬身敬禮道。
“閣下就是白家家主白澤先生吧?晚輩天炎古派戴寧未請自來,還望先生多擔待。”
白澤見到這個青年如此有禮貌,心中不免多了一絲好感。
白澤回禮道,“天炎古派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戴賢侄如此溫文爾雅,可謂是前途無量啊,哈哈。”
“先生謬贊了,晚輩的師尊時常教導晚輩,出門在外,禮數是萬萬不可少的,否則有可能惹來大禍。”
“令師尊不愧是一宗之主啊,門下弟子教導有方,天炎古派實力強大,威名遠播,不是沒有道理的。”
“賢侄,別站著了,坐。”
戴寧右手伸出,躬身道,“白家主先請。”二人互相客氣道。
白澤坐在主座上,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賢侄,今日來我白家,可是有事?畢竟我白家平日也不出這赤龍城,很少與外面的的大勢力接觸,今日天炎古派的高徒前來,定是有事找我白家。”白澤正色道。
戴寧微微一笑,道,“白家主所言甚是,晚輩也就開門見山了,白家主可知我天炎古派有一長老,名為蕭祖?”
“聽聞過,這位蕭祖平日待人和遜,卦術更是一方稱霸,卦卦精確無誤,怎么?蕭祖可是有事要我白家出力?”白澤疑惑道。
戴寧看著白澤的雙眼和神色,沉默了一會兒道。
“不瞞白家主,蕭祖已經仙逝了。”
“什么?賢侄可是說真的?”白澤驚訝道。
“是的,大概是一月前,蕭祖曾來赤龍城護送弟子炎狂回家,可沒過多久,炎家家主炎妄便帶著蕭祖尸體和炎狂的尸體返回了宗門。”
“而我又聽說,白家與炎家水火不容,局勢緊張。”戴寧神色玩味道。
白澤冷笑道,“這么說,賢侄是懷疑此事是我白家所為?這是賢侄的意思還是天炎的意思?”
戴寧恭敬道,“是天炎的意思,但我與白家主接觸下來,再加上我們天炎的調查,發現與白家雖有聯系卻無實證。”
戴寧神色無奈道,“所以,晚輩也不知還如何處理了,因為據晚輩的調查,確實蕭祖被殺那段時間白家頂端戰力無人有過行動記錄,但炎家那邊也確實有證據可以說明與白家卻有聯系。”
白澤正色道,“賢侄不用為難,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我白家行的端,坐的正,不是我們干的,那這口黑鍋我們絕對不會背的。”
“但如果確是我們干的,那也只能說是我們白家不自量力。”白澤一臉無奈。
“那今日叨擾先生了,戴寧還要回去復命,將調查的一切上報,一切自有上面的諸位長老定奪。”戴寧起身道。
白澤站起挽留道,“賢侄不再多坐坐?我看賢侄很喜歡我這點不入流的茶葉,不如帶點回去。”
戴寧神色一亮,“那就多謝先生了,還請先生有什么相關的消息,一定派人通知下晚輩。”戴寧回了個禮道,心中還帶了點欣喜,因為這茶確實不錯,隱隱間,自己的精神之力還壯大了一點。
“一定,畢竟確實不是我白家干的,我們也沒那能力,若有消息,一定告知賢侄。”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澤叔,我回來了,古昊也來了,給我們準備點吃的唄!”人未到,音先至。
而正往外走的戴寧,正好與秦子越對上眼。
只見古昊秦子越二人直奔大廳而去,仿佛沒有注意到他一般
戴寧看了看古昊二人,心道,有意思,這二人修為天賦遠比炎狂要好,而且白家確實沒人能悄無聲息殺死蕭祖。
看來回去要和師傅稟報一聲,務必將這兩個天才拉去我天炎古派,沒必要為了一個不入流的炎家喪失這么好的兩棵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