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全是高手和天驕啊,不說蠻魁和千寒心,就是那靈家姐妹,還有那使得一手毒術的秦卦易,估計這幾個都是今年試墨會的頭幾名!”一旁的觀戰臺上,幾個男子激動的討論著。
“嘿嘿,那可不,我押了不少在他們身上呢,估計可以賺不少!”一個面色黝黑的男子笑道。
“我也是,反正今年就算不賺,也能看到不少激動人心的戰斗。”
而那總臺上的幾位負責審核的考官則是一邊觀看著戰斗,一邊記錄著什么。
“今年的苗子都不錯啊,看來老夫得賣賣這張老臉,看能不能分一兩個收為弟子。”黑袍老者捋著胡須,目光盯著幾個方向。
“得了吧,今年這么多好苗子,你以為那幾個老貨是吃干飯的?估計一個都留不下來。”
一旁抽著旱煙的白袍老者道,雖然他也很心動,但他知道自己是搶不過內閣那幾位的。
“怎的?他們吃肉還不許我們喝湯了?往年哪次不是好苗子都被他們收走了?今年說什么我都得拉來一個!”
黑袍老者吹胡子瞪眼,想到這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得了吧,那也得看有沒有苗子愿意來你這,不然就算內閣給你名額了,你也收不到。”
白袍老者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戲謔的看著黑袍老者。
“哼!老夫還不信了,大不了把那點家底都拿出來,今年還收不到好苗子!”
白袍老者搖搖頭,心道,你就算收到又如何?別忘了人家五年后可是有機會改投別人門下的。
“你啊,就是太倔,你這樣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白袍老者不再言語,繼續抽他的煙去了。
“話說,玉嬋那孩子不是說她碰上了幾個天賦卓絕的少年么?咱們這有記錄么?”
黑袍老者問道,能被玉嬋稱為妖孽的少年,那資質肯定差不了。
“查過了,沒有記錄,今天可是報名的最后一天了,今天再沒有,說明玉嬋被那幾人騙了,他們可能根本就沒打算參加試墨會。”
白跑袍老翻閱著報名的竹簡,瞪大眼睛,仔細尋找著李玉嬋提到的子越等人。
“聽玉嬋那孩子說那個白姓少年的劍道天賦比她還強,我當時還以為聽錯了,畢竟玉嬋這孩子心高氣傲,就是那幾位的弟子,也不放在眼中。”
“是啊,可她居然會告訴我們有一個少年比她的天賦還高,還是在劍道上。”白袍老者瞇著眼睛,細細的翻閱著剛送來的竹簡。
“如果那個白姓少年真的是劍道天賦超越玉嬋,那說什么,我也要將他收入門下。”
黑袍老者那蒼老的面容上,漆黑的眸子泛著精光。
但,怎么可能呢?估計玉嬋那孩子是糊涂了,論劍道天賦,宗門都沒有人能比的上她,何況只是任務碰到的。。。。
白袍老者愣了一下,擦了擦雙眼,確認下自己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名字。
嘿嘿,今年可有好戲看了,白袍老者拉了拉黑袍老者,右手指著剛送來的名單竹簡。
眾多白姓報名者中,那一個專門用黑色顏料寫下的名字。
那是東部斗場數千染墨臺的勝利者才能用的顏色。
白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