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紀軒長老以外,剩下的八位內閣閣主都異常嚴肅的盯著秦子越四人。
恨不得把他們四個從里到外徹徹底底的看個透徹一般。
“你們為何最后一天才出來,而且為何身上沒有一點傷勢?”
一身紅白相間的中年男子開口道,眼神非常銳利,本身又極具威嚴,讓人膽寒。
“請問這位前輩,我們迷失在這荒魘境中,好不容易出來,前輩就如此對待我們嗎?”
秦子越這么一說,倒是讓周圍的弟子都心有不愉。
確實,荒魘境發生如此異變,他們四個人能一個不少活著回來都很不容易了。
鴻閣閣主這般做法確實是有些過分。
“哦?你們迷失在荒魘境中,不見得吧?你們從拿出墨玄牌到現在絲毫沒有剛剛脫困的人該有的行為和表現啊。”
中年男子圍著秦子越轉了一圈,不停地觀察著秦子越。
“莫不是,你們早就對荒魘境非常了解吧?”
中年男子貼在秦子越的耳根邊說道,眼中滿是懷疑。
秦子越則是毫不畏懼的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任何波動。
“這就是墨玄閣的待客之禮?我們雖說不上客人,但也好歹算是墨玄閣選拔出來,所認可的弟子吧?”
“呵,小子,你敢這么對我說話?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中年男子冷冰冰的看著子越,不斷用自身威勢壓迫著子越。
“夠了!斐鴻,這幾個孩子,只是來參加我們墨玄閣的選拔的,你不要太過分!”
紀軒上前站到子越面前,惡狠狠的看著斐鴻。
“紀軒,這里沒你的事,你我都知道,墨玄閣建立以來,一旦發生地域置換,即使是你我這等強者都不太可能活著回來,何況四個極身境的小鬼?!”
斐鴻右腳上前一步,絲毫不懼紀軒,喝問他道。
“你也說了是不太可能,但并不絕對,這幾個孩子說不定就有這份氣運呢?”
紀軒毫不退讓,先不說自己早已把子越當做自己的弟子,就是一般弟子,身為內閣長老也不該如此對待人家。
“紀軒!你也知道荒魘境深不可測,詭異莫名,誰知道他們還是不是原來的自己,萬一發什么詭異變化,你我就是墨玄閣的罪人,我看你今天攔不攔得住我!”
斐鴻繞過紀軒,手上的雷電之聲劈啪作響,強大的靈力匯聚右手向秦子越拍去。
“夠了。”
轟!
巨大的爆鳴聲響起,灰袍老者輕易的擋住了斐鴻的一掌。
“斐鴻,你是墨玄閣九閣閣主,不要再丟人現眼了,下去。”
“師兄!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們,萬一。。。。。”
“呵,我還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斐鴻你只要查不到人家的來歷,就對人家滿是懷疑和偏見的臭毛病一點沒改。”
紀軒這話一出口,斐鴻立馬雙眼怒瞪著他。
“我做的有問題嗎?來歷不明者,誰知道會不會對我墨玄閣造成危害!”
說這話時,斐鴻還不忘瞥了一眼秦子越。
“斐鴻,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下去。”
“哼!”
斐鴻拗不過灰袍老者,一腔怒氣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神還是如刀般鋒利的盯著秦子越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