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的劍道天賦也太逆天了吧?每一劍基本都是在尋找著那個玄鯨的薄弱之處而去。”
“生死之戰時,這孩子如果也能這么準確的找到敵人的弱點,那簡直可以立于不敗之地啊。”
一位白發長老吃驚的看著秦子越。
“屁!和劍道天賦有個毛的關系,這明顯是這孩子的瞳術異常強大,雖然修為弱了點,但如果好好栽培必將成為一個神眼!”
白發看著旁邊的大胡子長老反駁道,訴說著自己的觀點。
“呵,老陳,你每次見到有天賦的孩子都這么說,不就是想要人?依我看,這孩子的容貌驚為天人,應當入我門下!”
長老中唯一一個美貌婦人開口道,對于秦子越,她是真心的喜歡。
這么俊俏的一個孩子,落到那幾個糟老頭子手里,將來一旦一根筋修道,該怎么找道侶?
“都別吵了,你們沒注意到嗎?這個孩子雖然一直在用劍道擊退對手,但他的肉身中血氣旺盛如海,一看就是個體修的好苗子啊,用劍明顯是想藏住自己體修這張底牌!”
大胡子老者旁邊赤裸上身,滿身橫肉的長老激動說道,今年修煉肉身的好苗子居然足足有四個,真的是讓他樂開了花。
“老孫,你別太過分了!今年適合入你門下的苗子不少,這個修劍的孩子老夫怎么也不會讓給你們的!”
黑袍紀軒氣的拍了下桌子,從秦子越參加墨玄閣的試墨會開始他就一直在關注著子越。
從那時起他就打定了主意,這個孩子誰都別想搶!
旁邊的弟子們無奈的看著這些長老拍桌子,扯胡子,還互相翻起了對方的舊賬。
有幾個長老甚至都已經扭作一團了,旁邊的幾個弟子想上去搭把手吧,可又怕挨罵,只能作罷。
而臺上,秦子越和玄鯨的戰斗也接近了尾聲。
兩人往后一退,不再糾纏,腳下的戰臺滿是刀痕和劍痕,沒有幾塊完好的地方,整座戰臺都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
玄鯨和秦子越大口的喘著氣,兩人因為這一戰耗費了不少的精力。
玄鯨忙著反擊和快速的調整著自己的防守的薄弱之處,而且還是在戰斗之中。
這種情況下讓頭腦快速反應對敵的方法和怎改變才能解決自身的弊端可以說非常的困難和麻煩。
而秦子越也因為不斷的尋找著玄鯨的破綻和磨煉自身劍法而感到勞累。
“接下來這一招,看你自己的悟性了,能學到多少全看自己。”
秦子越的話語在玄鯨耳邊響起,這一戰他收獲良多,既然陛下要結束戰斗了,自己也得拼盡全力去回應他。
“我有一世,刀劍雙修,致力于尋找二者的共通之處,而尋找出一個強大的刀劍共用的招式。”
秦子越暗中用神識給玄鯨傳音道,他們的對話可不能給外人聽了去,不然就麻煩了。
“不論是劍,還是刀,本質都是用來殺戮,不論給它冠上多么好聽的名字,它們的本質就是殺戮!”
秦子越撫摸著手中冰涼的劍胎,那種質感,和真正的骨頭沒有什么區別。
仿佛察覺到秦子越的想法,潔白的劍胎在微微顫動,發出低沉的嗡鳴之聲。
“這一招,名為,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