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了你自然會知道,走吧,今天同時也是給那些日后想打攪我的小孩們一點警告。”
秦子越起身,背負骸淵,一步步的離開劍閣。
校場上,人群熙熙攘攘,今天來的多是今年新加入墨玄閣的弟子和一些好事的弟子。
那些真正站在弟子們巔峰的親傳弟子們,對這種小騷動并不感興趣。
如果每個新進弟子向師兄挑戰他們都要關注,那還修煉什么?
更何況,一個厲鳴而已,對他們任何一個來說,不過是隨手可以擊敗的存在。
但對那些新弟子和好事的來說,這樣的熱鬧有必要一看,畢竟是跨級向師兄挑戰。
而厲鳴,也已經早早就到了校場。
擂臺之上,厲鳴盤腿而坐,不停地用手摩挲著他的兵器。
滿是荊棘般的倒刺沾染著血漬,看起來像是剛染血不久的樣子。
嘖,怎么還不來,該不是怕了吧。
看臺上,今年試墨會凡是有點實力的都過來觀戰了。
包括秦卦易和玄鯨古昊等人。
“我說,這場戰斗還有的看嗎?勝負不是很明顯嗎?”
古昊打了個哈欠,想都不用想是子越勝啊,這個叫厲鳴的要是能打過秦子越,那只能是自己在做夢。
玄鯨則是來看那個叫厲鳴的渣滓被陛下教訓的。
至于秦卦易,他也很好奇白子越泡在萬書樓的意義。
那讓他束手無策的一劍,不可能是一個甘愿平凡的人能揮出來的。
而他,也不相信白子越在萬書樓這半年是荒廢修煉。
不過,就算是那驚天動地的一劍,越境界戰斗,還是有點困難吧?
不過不知為何,見過白子越多場戰斗的秦卦易,心中總覺得這個少年是不可能輸得。
“怎么還沒來啊,那個姓白的少年是不是放棄了?”
“不會吧,這可是他提出的五日之約,如果他不來,那他以后在墨玄閣,怕是抬不起頭了。”
校場看臺上的弟子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來來來!下注了下注了啊,白子越與厲鳴一戰,誰將是最后的勝利者呢?快來下注啊!”
“我壓二百上品靈石,厲鳴師兄可不會輸得,這次雖然賺不了多少,但能看場好戲也值了。”
“這還有的比嗎?厲鳴師兄會輸給一個極身境的新進弟子?就算他是今年試墨會第一又如何?他怎么可能贏?”
“別說的這么狠,人家主動提出五日之約,說不定有些本事,只不過太心高氣傲了,讓人打壓一下也是好的。”
玄鯨站起來向吵鬧的地方看了一眼,又轉身看向古昊。
“是你搞的鬼吧,心有點黑。”玄鯨淡淡道。
古昊撓了撓頭,大大咧咧的笑道。
“這么好的機會,當然得狠狠宰他們一頓,不然他們哪知道咱子越惹不起呢?”
力閣的人要是知道這攤子是古昊搗的鬼,恐怕古昊少不了一頓收拾。
“怎么還沒來,再不來我們就走了,你約的人家,自己還不來,膽小鬼!”
看臺上的人罵罵咧咧的,自己等人期待已久的好戲卻還沒開場,自然心情不好。
而厲鳴也是滿心煩躁,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那個姓白的耍了一般,自己在這等了一上午了,像個傻子一樣的信了他的鬼話。
“媽的,晦氣,走了!”
說罷,厲鳴起身要走。
“這么急著走是準備認輸了嗎?厲鳴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