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冬興致缺缺的說:“無聊的戰爭,無聊的任務,打打殺殺的多沒意思。我啊,可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呢。”
不得不說,在吸收了宿慧的記憶后,冬的表演能力有了質的提高,就在此時,就連冬自己都覺得“我真的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似乎之前瘋狂獵殺木葉忍者、偷學木葉忍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冬此時的語氣、表情都透露著一股真摯,但是世界上會演戲的政客多了,奈良忍者可不吃這一套,他不在乎冬是不是和平主義者,他在乎的是冬透露出來的態度。
“哼,這些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可沒有什么說服力呢。”在奈良忍者的授意下,犬冢忍者解除了雙頭狼的狀態,指著滿地的尸體和碎肢,出言譏諷道。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我只是一個忍者,來這里也是奉命行事。大家都是忍者,想必都能理解吧。”冬一攤雙手,無奈的說。
“你是什么人?是哪個忍村的忍者?”奈良忍者終于問出了這個問題,從一見面,他就像搞清冬的來歷,可是他沒有從冬的身上看到忍者護額。
“忍村啊,我不屬于那種東西。現在的話,理論上,我是一名雪忍。”冬在身上四處摸索,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根嶄新的忍者護額。”
木葉眾人定睛一看,還真是雪忍護額,只是這個護額太新了,就像剛剛分到冬的手中。
‘雪忍……
我掌握的雪忍信息不多啊,只記得雪之國是土之國的盟友,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而且聽他的話,似乎對雪忍也沒什么好感,到底是他在說謊,還是另有隱情?’
奈良忍者思緒急轉,嘴上卻是不動聲色的繼續問出了他最想問的話:“雪忍?雪之國?我木葉的宇智波一族可是從來沒有和雪之國的人有過瓜葛。”
“呵……”冬看向奈良忍者,深不見底的漆黑雙眼似乎看透了對方的內心。
“你想問我的寫輪眼是怎么來的吧?直說就行,何必彎彎繞繞呢?”
冬之所以和木葉忍者廢話這么長時間,就是為了一定程度上消除自己身上的謎團,這樣一定程度上可以打消木葉的戒心,從而讓自己的計劃順利實施。
再說了,這些信息沒什么不可以泄露的,木葉如果有心,很快就能從宇智波那邊查到,也正好可以表明自己的坦誠。
“我的寫輪眼,自然是自己覺醒的,至于來源……應該是宇智波的某位欠下的風流債吧!”
冬在“某位”上加重了語氣,以此顯示心中的不忿。
“至于我的名字……不許隨便給我加上什么亂七八糟的姓氏,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雪狼!”
看著奈良忍者還想套話,冬估摸著暫時先透露這些消息就差不多了,于是不耐煩的說到:“好了,鳳梨頭,你的問題夠多了。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
冬昂起頭顱,寫輪眼再度浮現,他嘴角扯動,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你們,是選擇離開呢?還是要永遠的留在這里呢?”
……
“以上,就是“捕蛇”行動的全部經過!”
火影辦公室內,猿飛日斬吧嗒吧嗒的抽著煙,煙霧繚繞,放下了手中的畫像,面色平靜的看著前來匯報工作的奈良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