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冬輕笑一聲,微微揚頭,哪怕隔著面罩,武田也能感受到冬的目光中的戲謔與嘲諷。
“我為什么要怕?接受巖忍任務的是雪忍冬,關我雪狼什么事?倒是你,武田……”
冬的語氣中嘲笑之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殺意。
“我問你,你……怕死嗎?”
“我……”武田竟然遲疑了,他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看樣子是真的害怕了。可實際上,這只是他的緩兵之計,他在拖延時間,等著佐藤健的到來。
他的實力也就是魔蛭那個層次,單挑尚且打不過冬,遑論冬此時還有著這么多幫手,打是肯定打不過的,只能用智慧取勝了。
“冬君,你也知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雖然人是我殺的,可我終究只是一把刀而已,而且還是一把被主人嫌棄的刀!”武田開口解釋道,似乎想要讓冬饒他一命,為了活命,他果斷的把風花早雪給賣了,而且話語中充斥著對風花早雪的不滿。
“哦?”冬被武田的無恥給震驚了一下,沒想到風花早雪手下的二五仔又多了一個,真是可喜可賀。
看到自己的話真的管用,武田的身體一顫,似乎是感到了希望,只見他直接把雙手中的苦無扔下,繼續訴苦。
“冬君,你不知道,風花早雪這個人看起來挺和善的,實際上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而且喜怒無常,一旦有人違逆他的意思,或者讓他感到不痛快,他就會想方設法的折磨他,消滅他。就比如……”
武田突然壓低聲音,頗為神秘的說:“冬君,你還記得康結太村吧,就是那個去游說你的使者,就在今天早晨,不知道為何,風花早雪突然宣布,康結太村貪污受賄、結黨營私,罪大惡極,不僅罷免了他的所有官職,而且在昨天晚上就把他給抓了起來,關到了這大名府邸的秘密監獄內。
結果,康結太村這個風花早雪眼前的紅人,一夜之間身敗名裂、家破人亡。”
武田用一種兔死狐悲的語氣說出了這段話,稍微停頓了幾秒,似乎是讓冬消化一下這段話,而實際上,就在剛才,武田的耳朵微微一動,聽到了一陣極為細微的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
武田不動聲色,繼續張嘴,似乎想要接著蠱惑冬:“冬君,一切的根源,都在風花早雪的身上,就算殺了我,也不過是鏟除了風花早雪的一枚棋子罷了。冬君,冤有頭,債有主,真正應該死的人,應該是……
你啊!”
武田突然暴喝一聲,趁機雙手快速結印,這驟然反轉的態度,讓霞等眾人措手不及,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武田的忍術已經完成。
(偽)冰遁?風吹雪!
一團疾風包裹著一大片的冰制飛鏢旋轉著向冬飛來,可是,武田的小動作能瞞得過霞等人,哪能瞞得過冬。
哪怕冬此時沒開寫輪眼,也有著精英上忍一級的實力,哪怕是在精英上忍中墊底,可也遠遠不是武田這種貨色可以陰到的。
實力硬,底氣就足,冬就這么靜靜的看著武田的表演,直到武田結印完成,用出了偽冰遁,冬才不慌不忙的結印,三兩下結完印后,從武器兜里摸出幾個苦無,扔出苦無的同時,口中吐出幾團火球,將那幾個苦無團團包圍。
然后,燃燒的苦無與旋轉的冰飛鏢撞擊在一起,在武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火焰苦無逆屬性破開了冰制飛鏢。
武田目瞪口呆,他之所以偷襲,是想占據先機,為等會兒佐藤健的到來奠定一點優勢,可是此時,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懼感襲上心頭。
要知道,雪之國的特色冰遁,實際上可是水遁啊!他們雪忍使用的冰遁,實際是借助雪之國寒冷的環境,將水遁凍結成冰的啊!
水遁克制火遁,這是所有忍者認知的基本原則,那么當一個人的火遁竟然壓制住了水遁時,這個人的火遁該有多么強?
武田已然陷入惶恐之中,冬可不會再給他機會,只見他渾身電光繚繞,突然暴起向著武田沖去。
為了減少對寫輪眼的依賴,更好的提升常態(不開寫輪眼)時的基礎實力,從而讓開啟寫輪眼后的自己有著更強的力量,冬決定嘗試著在一些低端局里以常態進行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