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配好眼鏡走出眼鏡店之后,白展都沒敢問那個老板娘叫什么名字。
從小到大都沒有過戀愛經歷的白展,面對屠夫都沒有面對這種漂亮妹子的時候緊張。
至于你說慈宵婧?自然也是漂亮妹子,可是因為年齡的緣故,白展一直拿她當妹妹看待,自然不會緊張。
戴上眼鏡之后,白展的世界果然清楚了許多,他打定注意以后一定要好好保護一下自己的眼睛,這才多大年紀就近視,他可不想后半輩子都戴著眼鏡生活。
而且他腦補了一下進入源狀態的自己戴著眼睛的樣子,感覺怎么看都有點蠢。
來到學校的時候大概是上午十點,辦公室沒有其他人,看來別的老師都有課,只有自己是閑人。
打了個哈欠,白展隨意拿了一本書蓋在臉上,然后靠在椅子上開始打盹。
下課鈴聲很快響起,辦公室的其他老師也陸陸續續的回到了辦公室。
“呦,白老師來這么早啊?你又不帶班又沒課來這么早干什么?”
上了年紀的歷史老師端著保溫杯敲了敲白展的腦袋笑著問道。
白展把書拿下來,看著歷史老師坐直了身體。
“待在家也是閑著,就想著早點來。”
“小白啊,你下午三班那節體育課給我怎么樣?三班的進度已經比其他班都落下了,所以我想給他們補補。”
數學老師是個三十幾的中年婦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白展不容置疑的說道,以通知的語氣。
白展嘴角抽了抽,為三班的孩子默哀了兩秒鐘后果斷答應了。
“好嘞張老師,我知道了。”
不是他想借,職場不僅是職場,同樣也是人情世故。
學校對體育課看的也不是很重要,所以哪怕他不同意反而是他不懂事。
數學老師一開口,其他老師頓時也開口了,然后白展就發現,自己下午的三節課一眨眼全都沒了。
他撓了撓頭,看著辦公室的其他老師苦笑一聲。
“那我都沒課了,我還來學校干什么?”
“哈哈。”
歷史老頭哈哈一笑,將課本夾在胳膊底下又拍了拍白展的腦袋。
“沒課就回家去,工資照發,這么好的事我還希望發生在我身上呢。”
說罷夾著書出了門,上課鈴聲正好響起。
白展看著老師們一個個離開,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歷史老師說的對,不用上班薪水照拿,上哪再找這么好的事去?
回到家中,鎖好門拉上窗簾,再次躺在床上開始了游戲,早知道今天不用上班,他早都門都不會出。
視角拉黑。
白展躺在床上睜開眼睛,白色的天花板,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身體的控制權,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又回到了那個精神病院。
他從床上坐起,走到門邊拉開門,還是那條幽靜的走廊,只不過這次很快就有護士來到了他的門前。
“02號,你有什么事嗎?”
白展看著護士,瞇起眼睛。劇情不對了,也就說這次已經不是上次的那個循環了。
他記得,上次自己翻墻出去后,就變成了兔子屠夫,還殺了一個女人。
所以這間精神病院,應該是兔子屠夫回憶中的精神病院,自己在兔子屠夫的回憶中。
這樣的話,那些奇怪的摩擦聲,腳步聲以及呼喊聲就可以合理的解釋了。
應該是兔子屠夫之前聽到過的聲音,所以存在于他的回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