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月為期,我日日夜夜服侍云落姑娘,若卿嵐不能入姑娘心中,自會攜琴離開!”
啥?日日夜夜服侍?這句話嚇得云落都不敢吱聲,小心翼翼盯著老妖怪,生怕他忍不住,大變火鳥,燒了晏澈與卿嵐!
“好,就依你所言!”
云落震驚地盯著崇冕,腦子似漿糊一般,攪成一團,崇冕伸手攥住云落,食指輕輕敲出只有二人才懂的暗號!
成功接收信號后,云落懵逼的接受了現狀,心里默念這是自己道侶,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動粗!
晏澈撫摸精修的胡子,一臉姨媽笑的說道:
“既然如此,由本城主做主,以后卿嵐公子,就跟著云落姑娘吧,還望你二人能好好相處,哈哈哈!”
當云落陪笑陪得臉都僵了時,慶功宴才結束,崇冕扶著云落起來,彎腰幫云落捶捶發麻的小腿,便牽著其離開。
原本美好的神仙眷侶畫面,卻被跟在后面的小尾巴破壞了,卿嵐抱著木琴,與云落保持一米距離,緊緊跟隨其腳步!
靈識釋放的崇冕,看到卿嵐一直踩著云落的腳印在走,頓時心里的醋壇子又打翻了,牽著云落,加快步伐!
回到庭院,卿嵐被安排到最偏僻的屋子,其臨走之前,還一臉深情與不舍望著云落。
……
“崇冕,關于卿嵐,你是否看出了什么?”
把一個定時炸彈放在身邊,云落總是覺得不太放心,奈何剛剛像趕鴨子上架一般,根本不給拒絕的機會。
“一把破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其琴聲有蠱惑人心之力!”
“怪不得,我就說卿嵐剛來鄴都沒幾天,怎么在場的賓客都向著他!”
“古琴成精,本就難得,可惜他自找死路!”
崇冕本體是鳳凰,卿嵐本體是把花梨木古琴,木與火兩個屬性相撞,輸得那個人絕對是木頭。
“原本打算過幾日就回祁山,你可倒好,答應卿嵐的破賭約,這下回不成了。”
“他那么會算,怎會猜不到我們最終目的是祁山?
不肯帶上他,鄴都又有個煩人的晏澈,大概率會回堯都,而商會大本營不就是在堯都嗎?”
“你的意思是?”云落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
“總共有三個選擇,祁山肯定不會選,堯都有商會在,你也不愿牽扯到商會。
剩下的選擇只有鄴都了,卿嵐向晏澈自薦時,可能以此為由,二人一拍即合,暫時滿足晏澈想留你在鄴都的想法。”
“人心叵測,我最討厭研究人心,那卿嵐如此謀劃,到底有何目的?難不成還真是看上我了?”
聞言,崇冕懲罰性啃完一小會花瓣,直到小荷花發出幼崽般哀鳴聲,才肯松口,深邃的眼神,好似藏著熊熊烈火,直勾勾盯著小荷花!
“我錯了!”
小荷花可憐兮兮抱著藍鳳的翅膀,湊近老妖怪耳旁,不害羞的說起了情話!
“下次可不許再提有人覬覦你這件事,我會吃醋的!”
“哦,我困了哎,今晚你抱著我睡可好?”
崇冕寵溺地盯著小荷花,像寶物一般,將其小心翼翼抱在懷里,二人就這樣相互依偎寫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