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岳,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曉月情緒失控的吼道。陳岳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只有沉默。
“我一天辛辛苦苦工作,幾個月房租生活費全是我在掙。你一天到晚不掙錢,你還出去賭博輸錢。我真的是瞎了眼,為什么要嫁給你,你們全家聯合起來騙我。我真是傻,當初居然沒有要房要車要多一點彩禮,不然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被朋友同事說太廉價,兩萬塊就把自己嫁了。”
林曉月像泄了洪水似的,把心里的苦水一股腦的全吐了出來。
陳岳一聽到房子,車子,彩禮似乎心里也是被刺激到了“你就是傻,誰讓你當初不知道要房要車,多要彩禮。”
林曉月聽后沖到了陳岳的面前,抬起手就往陳岳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林曉月用了全部力氣,振得她自己的手都痛。
陳岳也被林曉月激怒了,一只手握著林曉月的瘦弱肩膀,另一只手掐住了林曉月纖細的脖頸。把她摁倒在床上。
“你不止傻,現在還是一個潑婦。”陳岳咬牙切齒的說著,手上的力道在逐漸加大。不知是氣的,還是用力的原因。陳岳整個臉到脖子漲成了血紅色,臉上表情也異常猙獰。
林曉月感受到空氣在一點一點變得稀薄,她掙扎了一下,才知道在男人的面前,女人是多么的弱。特別是一個發怒的男人,她根本動彈不了一分。逐漸的她放棄了掙扎,眼睛也在慢慢變成翻白眼的狀態。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逐漸臨近的感覺。
或許明天新聞上,就會出現某某女子死在出租屋,兇手居然是其丈夫。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死在自己男人手上,林曉月已經絕望了。
陳岳看著快要窒息的林曉月,在最后關頭還是慢慢松開了手。
空氣逐漸進入了肺里,林曉月貪婪的呼吸著。雙手摸著發痛的脖頸,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總算是回過氣來。
“陳岳,我要和你離婚!”林曉月不爭氣的落著淚道,說完這句話便撥通了父母的電話。
“媽,我要離婚,我要和陳岳離婚!”林曉月激動的跟母親說著。
“你們怎么了?吵架了?這深更半夜的因為了什么呀?”林曉月母親耐心的詢問。
“他出去不上班還騙我,背著我去上網,賭博,一晚上就輸了三百多。還罵我是潑婦。”林曉月一邊看著陳岳,一邊激動的對著母親說。
“你就是潑婦!”陳岳看著林曉月打電話告狀,就破罐破摔了,忍不住的對著電話那頭吼道。
林曉月母親一聽,小兩口鬧得挺兇便勸說道:“曉月,別動不動就提離婚。陳岳父親才動了手術多久,他們家發生這么大的事。陳岳或許是心里不好受,你要多包容他。”
林曉月吸了吸鼻子道:“我怎么沒包容他,明明就是他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