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到五分鐘,我出了公路,就找了一個像有人住的地方把車給停了,抱著護身符直到天亮我才撒手。
天亮后,我終于看到了有人出門,不久后大腳也醒了過來。
至于我問他為什么昨晚怎么叫他,他就是不醒,他則是說我沒叫他啊。
然后我就跟他說了我昨晚碰到的事情,他不信,讓我別開玩笑了。
直到我跟他商量接下來的行程我們晚上別開車了,回去的時候也別接順路單的時候,他才知道我是認真的。
他跟我說,我這是疲勞駕駛,接下來的夜車讓他開就好,不要耽誤了賺錢。
但是我沒同意。
不管他怎么說,我就是不配合。
沒辦法,他只能照著我說的做,我們只在白天開車,然后回去的時候不接順路單。
最后本來十天的形成,我們用了十五天才回到公司。
回去之后,我第一時間就找了我們部門的主管反映情況,我跟他說我有個要求。
主管說只要是合理的要求,他都會同意。
我說給我和大腳那輛車請個大師,做場法事。
主管說我瘋了,說我們老板是洋鬼子,不信這一套。
我跟他說了我在路上遇到的遭遇,他表示不信,認為是我疲勞駕駛造成的,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但我表示,如果不做,那我就辭職。
主管聽后只能到老板那里匯報,但是他說不敢保證老板會不會同意。
最后,果然,老板同意了我的辭職,還說建議我去看精神科醫生。
就這樣,我失去了我的第一份工作。
后來我又到各個地方上班,都是當送貨司機,但是我再也不接夜車的單了。
然后在失去第一份工作的幾年后,我放假找了個地方喝酒,結果碰到了我第一份工作的時候的同事。
我們那天高興,喝了不少。
就在同事快醉了的時候,他突然神神秘秘地跟我說了一句:‘老張啊,你那年走的對啊。’
我很疑惑,問他:‘怎么了?’
他說:‘你還記得那個和你開一輛車的那個大腳嗎?’
我說:‘記得啊,怎么了?’
他說:‘他啊,現在已經是個殘廢了!’
我很驚訝,問他:‘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