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記得第一章護身符的故事的話,讀者肯定知道我寫了四個人物:阿山,司機,黃毛小伙,黃毛小妹。
我是一個不喜歡寫廢話的人,所以這四個人物都會有他出場的機會。
昨晚我本來是想寫黃毛小伙的故事的,結果一個朋友給我發了一部盜版恐怖電影,我看完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甚至后來我還做了一個噩夢。
結果在夢里,我想起了一個朋友跟我吹過的一個故事,和這部恐怖電影里的情節很是相似。
看來弗洛伊德誠不欺我,夢境真的可以讓人遙遠的記憶變得更加清晰。
所以我就打算先把朋友跟我吹的故事寫下來,防止我把它給忘了。
……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接下來寫的東西,在我這里是個絕對的禁忌,人們會說我在褻瀆神明。
我寫下這個故事后,去到“那個地方”,被那里的人認出來,我可能會被村里的人抓起來,當作祭品,獻給神明,讓神明恕罪。
“那個地方”是我這里一個真實存在的地名,我還是不說為好。
但是那個神明的名字我可以說,因為不止那里有這個神明的神廟。
那好吧,故事開始。
……
在“那個地方”,每年的某個時間,會在當地最大的神廟門口連續半個月放一張八仙桌子,然后派一個人在旁邊日夜守著。
等有人過來坐下之后,守著的人就會好酒好菜地伺候著,有什么條件都會滿足他。
你會想,這是什么好事?我也去那里坐一下。
告訴你,你不想的。
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到神廟門口的八仙桌坐下的,你得是一年一度的被神明選中的人,在那半個月內被神明上身,和神明共用一副肉體才可以。
由于“那個地方”的神廟里放著不止一個神像,每次上身又只能是一個神明,所以每次到神廟門口坐下的人的表現都不一樣。
聽說,有的人是個男的,結果被神明上身之后,說話變得娘里娘氣,一邊還蘭花指翹著,說話用手半遮著臉,眼若桃花,似笑非笑。
有的人現實是個莽夫,結果神明上身之后,仿佛變成了一名書生,七言絕句張口就來。跟村里人要來紙和筆,村里人怕不吉利,給的是紅紙,也無妨,當場揮毫,一手好字躍然紙上。
有的人則是變成小孩一般,一副年紀了,還在唱著兒歌,在地上打滾,看著十分尷尬。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種,這里就不說了。
你會覺得這就是當地的人在演戲而已,很多地方的乩童或者神婆表演得比這個精彩多了。
我剛開始也是這么認為的,直到我聽到了下面這個故事。
某一年,“那個地方”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神明上身時間。
今年負責擺桌子守著的人是個酒鬼,朋友叫他去喝酒,而且還有女人,他就直接去了,忘記了當晚十二點后要在神廟門口放桌子的事情。
結果當晚“那個地方”就出事了。
一個村民不言不語地走進祠堂。
守祠堂的人問他來干什么,他也不回答,直接走到他們牌位旁邊的椅子上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