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瑤無語出聲道:你們一邊看一邊吐槽,你們禮貌嗎?]
[眾人嘿嘿一笑,又回頭繼續看]
男嬰逐漸長大,三歲時,張起靈帶來了個小孩,叫張海客,男孩和他一起玩的很開心,他們一起悄悄打開了盒子,看到了里面面色紅潤的女嬰。
男孩問道:“哥哥,我進來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箱子里了吧,可是她為什么不會長大?”
張海客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問題,撓撓頭說:“不知道,不過聽族里的大人們說,她就是需要我們世代守護的人。”
男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小小的他或許還不明白守護是什么意思。
五歲,男孩開始接受張家獨有的訓練,不是在訓練就是就躺在祭臺上發呆,偶爾沒人看著,他也會打開箱子,看看里面的女嬰有沒有長大一點點,可是每次他都很失望,要不是他能感覺到女嬰微弱的心跳,這人看起來像是已經死了。
八歲,男孩被帶走,這一次他沒有回來,這祭臺也再也沒人來。獨留女嬰一人在這沉睡。
畫面一轉,一群雙指奇長的人壓著男孩來到一出古墓,他們把男孩當做采血機器,日復一日從男孩身體里取走血液。
男孩見到了他所謂的父親,可父親總是冰冷冷的,他與男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別動,采血。
[無邪:我的天吶,這,這張家人還是人嗎?那么小的孩子,每天抽那么多血!]
[胖子:就是就是,毫無人性可言!]
[小哥面色平淡,仿佛看到的那男孩不是他。]
男孩的心日益冰冷,他開始想念那個小小的祭臺,想念那個不會長大的小小的女嬰,想念她幾近微弱的心跳聲。
時間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男孩已經長成少年。他開始期待回家,可是往往事與愿違,有人觸發了機關,父親和大人們大多死在里面。
后來,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到了祭臺前,他們打開盒子,探了探女嬰的鼻息,她沒有了呼吸。
那些人亂做一團,人群中擠出一個少年,就是當年在祭臺上長大的男嬰。
他現在已經應有了名字:張起靈。他努力的想要給人們解釋:她還活著,他感受到了。
冷漠的大人們一把把他退開,昔日的師傅打罵他,說他是冒牌貨。他想不明白,為什么大家不聽他的話,明明,明明他已經是張起靈了。
他看見自己的師傅抬起木盒,重重的摔在地上,木箱碎裂,女嬰被重重砸在地上,她的小臉立馬變成死灰色。
[無邪:他奶奶的,我要罵人了,這人也太殘忍了吧?]
[胖子:不行了,胖爺我想給他來一梭子]
[小哥不忍直視的閉上了雙眼]
張起靈的師父更得意了:“我們張家守護的圣嬰,那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會死的,這女嬰和這小雜種一樣,都是冒牌貨!”
眾張家人義憤填膺的喊:“冒牌貨,冒牌貨……”
那男人再說:“張起靈已經成為族長,那他還有點用,這女嬰嘛,既然死了,那我也不嫌臟,我把她埋了吧!”
眾張家人一頓附和,然后壓著張起靈就走了。張起靈想掙脫束縛,可他一個少年,那能打得過五六個壯漢,就這樣,女嬰被帶走了。
張起靈明明感受到了,她還有心跳,還有呼吸,她只是被嚇到了而已。
張起靈猛然想起,好多年前,他見過師傅和一個外族人聊天,聊天內容是架空張起靈,帶出女嬰。
時間太久了,久到他以為那只是一場夢。他拼命反抗掙扎,大聲說話,企圖叫醒這些被蠱惑的人,可卻無濟于事,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師傅帶走了自己要守護的人,他也不知道,她會怎么樣。
[無邪:我去,這張家人那么蠢的嗎?孩子的話不是話啊?好歹小哥還是族長啊]
[胖子:WC這人是內鬼吧?人還活著啊,他要帶瑤瑤去干什么?]
[小哥臉色難看的握拳,手臂青筋暴起,仿佛要沖進去助年幼的自己一臂之力。卻被初瑤按住了。“沒事的,都過去了,繼續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