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大秦之軍,一直保持強大。”
講武堂!
帝國皇家軍事學院!
嘶!
了不得。
武人的課堂。
教授武人的學校。
培育武將。
陛下!
雄才大略,眼光桌越。
千古一帝,大秦之福。
光是想一想,王翦便知道這其中的偉大。
這事要是干成了,對后世之影響,不亞于一統六國。
必定被歷史所銘記,青史留名,美名千古。
王翦的血液在燃燒,仿佛又回到了年輕上戰場的時候。
興奮、激動,甚至想狂野一把。
“陛下,此事可做,可大做!”
王翦沉穩冷靜且嚴肅刻板的臉,幾乎快要崩不住了。
身體顫抖著,情緒越來越激動。
秦始皇笑了:“做,當然要大做,所以朕來請王卿!”
“陛下……臣叩謝陛下大恩!”王翦又是納頭一拜,差點老淚縱橫出來。
但是強忍著沒有抬頭。
“陛下,但是此事不能讓臣來做,臣何德何能!”
“打仗殺人,毀城滅國,臣在行,教書育人,臣不會!”
“臣會的都是殺人技,是屠滅之法,同樣也是自損之道,無此德行,無此才情教授帝國的未來基石!”
講武堂,我王翦支持。
帝國皇家學院,可以辦。
但是我王翦當不了山長,當不了師長。
秦始皇卻是不管,目光沒有一絲變化,反而更堅定。
“講武堂,教的就是打仗殺人,毀城滅國之法。”
“武將不學攻城拔寨,不明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談何成為帝國基礎,談何能領我大秦之軍去征討四方!”
“法家言法,授之以律;兵家言戰,授之以殺伐;此乃發呼于情,合之于理。”
這!
王翦被嗆了。
咋一天,始皇說得沒毛病。
帝國皇家軍事學院,不教這些殺人技,不談殺伐之事。
難道還要教授孔曰成仁,孟曰取義。
難道還講無為而治,或者是仁愛、非攻?
“王卿不必推遲,這大秦只有你適合擔任山長,有你來籌辦講武堂跟帝國皇家軍事學院,在好不過了!”秦始皇用他那不容拒絕的口吻命令道:
“此事就此定下,愛卿若是在推拒,便是對朕之大不敬!”
王翦知道始皇的秉性。
找了十年前,他就直接拗了。
但是現在,當著兩個曾孫的面子。
在頑固的老頭,也得變通。
“陛下,臣擔任山長可以,但是臣要請一個人出山,此人還必須擔任副山本,否則臣寧死也不愿意耽誤帝國大事,受此軍令!”
秦始皇道:“你要請何人,朕答應便是!”
只要王翦愿意出山便好。
其它的,任他調度。
王翦正了正聲,這才回道:“陛下,臣要請的這人便是尉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