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嘆息,還是搖頭不肯同意。
周市見魏咎不愿意出頭。
也是無奈。
于是起身離去,準備過幾天在來勸。
出了院子,在門口有一個身影從則旁走來,將周市給擋住了。
周市一愣,抬頭一瞧,擋住自己的男子也抬頭斜視著周市。
這人周市認得,正是魏咎的弟弟魏豹。
“我哥是一個榆木疙瘩,你想擁他,他當然不會出頭!”
“你有沒有考慮換一個人?”
恩!
周市一愣。
旋即又明悟過來,看著眼前的魏豹,腦中也是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旋即二人四目相對,嘴角皆向上浮動。
這夜色真美!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
數日后!
九江郡!壽春!
“二哥,好消息,子房差人送來了這個!”
項伯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
有一些冒失。
不過臉上的急切,還有驚喜,瞬間讓項梁沒有了訓斥他的想法。
接過項伯手中的東西。
項梁認真的看了三遍。
確定了一遍又是一遍。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暴君這是自作孽不可活!”
“竟然敢推恩,他到是打得好主意,可惜,人心太復雜,這一下,反抗大秦的人會更多!”
“那些墻頭草,該知道怎么做了。”
“投降依附又如何,最后還不是要被剝奪所有,軟刀子割肉不疼,但同樣會死!”
項伯道:“二哥,我們是不是可以起事了?”
原本以為,有這樣的機會,就可以發動資源,舉兵奪城,然后恢復大楚之地。
豈料,項梁搖頭:“不!現在還不是起事的時機!”
推恩令一出,六國舊地,雖會有大量的人不滿。
但是起事必不可能成功。”
項伯不解。
項梁接著說道:“暴君不死,大秦軍心不會亂,大秦的官員不會亂。
自然沒有人能夠戰勝暴君領導的官府!”
這一點,項梁還是有很清晰的認知。
暴君就是壓在六國頭頂,最大的魔咒。
暴君不除,別說現在一盤散沙的六國舊族。
就是原來的六大王國,都難擋始皇一擊。
“這……二哥,我們不是白高興一場了。”項伯有一些失望。
盼望了這么多年,結果還是不能復仇復國。
項梁走過去,拍了拍項伯的肩膀道:
“不,很快會有機會的,張良說,陰陽家的人出現了。
而且根據道法推演,始皇這一個月之內會出咸陽了。
目標可能在河內郡。”
“且讓其它人折騰一下,看看能鬧出多大的動靜,如果真有機會推翻暴秦。
我們在趁機起事也不遲!”
“所謂后來者居上,先行者成灰!”
始皇不死,誰起事,就是當炮灰。
當然,天下這潭水越渾越好。
天下越動蕩,才有利于他們這些復國之人重掌地方大權。
百姓只有流離失所,才會走投無路。
才會成為兵丁,賣命給他們。
“河內郡。”項伯喃了喃:
“一個月的話,我們也該早些啟程,如此才能提前埋伏,不然讓暴君走脫了,恐怕在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