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有什么好,被人踩被人罵嗎?”她語氣里似乎全是失望。
“阿顏,爹今日還帶來了太醫和毒醫,為何啊?因為爹信你啊,爹覺得你沒做什么,爹在想她也許不是中蠱,許是中毒,或是害病,可都不是,她確確實實是中了蠱毒之術啊,你也知道,在京都,這蠱術只有你通曉啊,你若不救她,那整個京都都會認為就是你想害死她。”柳將軍很是著急。
“爹這般話說的不對,我若救她,就能讓這整個京都的人不當我是災星,是醫害,是毒女了嗎?不會的爹,他們的惡毒愚蠢是刻在骨子里的,我今日便是救了,也只會讓人覺得我是心虛,是害怕,我還會是那個千古罪人,什么都改變不了!”柳沐顏的話倒是事實。
“你說的,爹都想到了,也許改變不了眾多人,但哪怕是一個也好啊,事情出在將軍府門口,爹既然帶你來了,即是知道此事無關與你,也應該對此人這條命,有個交代,性命關天啊!”柳將軍做不到見死不救。
“爹,我知道你深明大義,見死不救之事你斷然不會做的,我救,我救還不行嗎?”忍了許久的眼淚,不聽話的掉了下來,砸在了地上,砸在了心里。
二人剛要朝屋內走,那青年擋住門口,還是不敢信她:“你當真能救活我娘?”
柳沐顏看了看他,堅定的說:“救不活,我陪葬!”
“壯士可還能找到第二個可解蠱之人?”柳將軍反問。
青年聽此,讓了開來,畢竟,他也確實在短時間內找不到第二個可解蠱之人,那樣的話,他娘還是免不了一死。
簡陋的屋子里,其他醫者讓開了一處空間,柳沐顏床前落座,查看床上阿婆的中蠱情況,過了一會,她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柳將軍忙問:“是否可救?”
“可救!”她斬釘截鐵
“我怎么還是感覺這蠱是你下的,世人談蠱色變,你就斷定有救!”一個青年說完,另一個附和道:“就是!”
柳將軍這下可不答應了:“老夫極力說服小女,才讓小女答應為其救母,如果壯士還執意認定此事乃小女所為,那這般見死不救之事,老夫做了也無妨!”
兩人聽了這話,便不再出聲。
“爹,我需要解蠱的一些藥和蠱蟲。”柳沐顏對著父親說。
“南風!”柳將軍叫
“末將在!”南風回
“還需你帶著小姐跑一趟了!”柳將軍拍了拍南風。
“放心吧將軍!”南風對自家小姐說:“走吧小姐!”兩人便走出去了。
柳將軍又對太醫和毒醫說:“你們也先回吧,我和蠱醫守在這便可。”
“將軍日后有何吩咐盡管找我二人。”說完太醫毒醫也拿著藥箱走了。
-院內-
“南風,你騎馬帶我吧,馬車太慢了,那阿婆不能在耽擱了!”柳沐顏有些著急。
“小姐,這怕是不妥吧!”南風有些為難,畢竟,他家小姐金枝玉葉。
“有何不妥,難不成你和哥哥上了七年的戰場未回家,就和我生分了!”說完,就朝南風的戰馬走去,可南風的戰馬認主,性子極烈,看見沐顏走過去,突然躍起。
“小姐小心!”他閃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枝,躲到了一旁。
“這馬性子極烈!我帶小姐上去吧!”說完抱著他家小姐飛身上馬。
剛準備松手,柳沐顏打趣:“走了七年回來都懶得扶著我了!你不怕我掉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