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少卿府吧!”西寧王說道。
江懷起身背起江夫人,幾人一同趕往少卿府。
——少卿府——
沐顏說道:“蜘蛛蠱發作很快,從下蠱到發作,只有一個時辰,江夫人是今日才被下了蠱的!”
西寧王疑惑道:“可那日,街上之人是發作后不到一刻鐘便七竅流血,被蠱蟲吃了個精光!”
沐顏到:“蠱藥不同,發作后的癥狀便不同!看來那人也并非是想取江夫人性命!”
說完便伸手說道:“出來吧!”只見那金蠶蠱順著她的衣袖爬了出來。
沐顏掰開江夫人的嘴,讓金蠶蠱從嘴里爬了進去。
金蠶蠱爬進去后,便很快竄到江夫人的皮膚之下,所到之處,皮膚凸起。
眾人肉眼可見,那金蠶蠱爬過的地方,蜘蛛蠱就不見了,從臉上,到脖子,在到手臂。
王翰這時突然走了進來施禮道:“見過西寧王殿下,見過南風將軍!”又同江懷說道:“江大人,寺卿大人來了!”
江懷突然緊張起來,想起早上孫壽說過的話,便懷疑此事是否乃孫壽所為。
江懷對王翰說道:“你就在這,同殿下和將軍一起,看護好夫人!我去去就來!”又朝西寧王施了禮便出去了。
南風看出了江懷緊張的神色,便同王翰說道:“江少卿聽說孫大人來了,未免太過緊張了吧!”
王翰說道:“屬下也不知為何!”
西寧王聽此,便對秦越使了個眼色,秦越理會,點頭退了出去。
幾人繼續觀察著柳夫人,可沒想到那金蠶蠱還未食盡蜘蛛蠱,就從嘴里爬了出來。
金蠶蠱仿佛看了沐顏一眼,便鉆進了沐顏的袖子里,沐顏趕忙覆上江夫人的脈搏。
——少卿府大堂——
江懷無奈施禮道:“見過義父!”
孫壽拿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說:“今日府中有貴客?”
江懷道:“月嫻中蠱之事,可是義父所為?”
孫壽道:“你是我的義子,怎么會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安到我的頭上呢!”
江懷直言道:“聽府里的婢女說,今日只有義母來過府中,給月嫻送了些上好的點心,那點心,便是下了蠱的吧?”
孫壽突然瞪著他說:“你一個孤兒,我收了你做義子,對你視如己出,細心栽培,現你卻處處懷疑我,我已經提醒過你,該查的查,不該查的別查,莫要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江懷面無表情道:“此案是義父同皇上請旨調查的,現如今卻坐視不管,您要我怎么不懷疑?”
孫壽起身說道:“有懷疑我的功夫,你還是想想怎么救肖月嫻,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江懷聽到未出世的孩子,五雷轟頂:“孩子!”便慌忙的朝房間跑去。
“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沐顏說這話的時候,江懷正好跑了進來。
撲通一聲,江懷便跪了下來“柳姑娘,求求你救救她們娘倆,求求你!”
“江大人你先起來說話!”沐顏伸手去扶他。
他跪在地上不起來,說著:“求求你救救我夫人,還有我未出世的孩子,求求你!”
“我只能救江夫人!”沐顏毫不掩飾的說。
“您醫術那么好,不會救不了的,您在想想辦法!柳姑娘,我求求你!”江懷哽咽著說。
南風說道:“若是在耽擱,怕是連江夫人都救不了了!江大人你清醒清醒!”
江懷釀蹌著起身,臉上盡是悲傷:“柳姑娘,失禮了,我夫人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