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眼神清冷的盯著西寧王,西寧王心里突然有些發慌,但還是故作鎮定。
“來人,蘇聿寧未經本將軍允許,擅闖軍營重地,私自披甲上陣,將他拿下!”南風聲色俱厲,讓周圍的人聽了有些顫抖。
西寧王仗著自己是王爺,拿腔作勢的說:“我看誰敢!”
他以為沒人敢動他,但是他錯了,黎將軍和幾個南軍將士直接把他抬了下去。
西寧王吼道:“你們找死嗎!”
沒人理他,黎將軍和南軍將士只是在執行軍令,此番就算是皇上,只要南風下令,他們照押不誤,就算有天南風要反,他們也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他反。
西寧王被帶回了營帳,有兩個南軍將士專門看守,他想出來,卻被看守的南軍攔住。
西寧王陰著臉說:“你們還敢關押本王,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殺了你們!”
一個南軍將士說:“那還要看殿下能不能打得過我們!”
明顯的羞辱啊,分明就是在告訴西寧王,你真以為沒人敢跟你動手是嗎,想多了!你連南軍將士都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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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對文將軍說:“營地休整,救治傷兵!”轉身回了營帳。
文將軍朝南風施禮后,看著關押西寧王的營帳,扯著嘴角笑了笑說:“活該!”
公主和蘇聿堃把目光看向文將軍,文將軍這才想起,還有公主和廣安王在,解釋說:“我是說南蠻軍隊遇到南風將軍,是他們活該!”
兩個人定定的看著他沒有說話,文將軍知道自己解釋的很蒼白無力,施了禮,尷尬的離開。
蘇聿堃見他走后,卻突然笑了一下
宏菱問:“在笑什么?”
蘇聿堃說:“沒有,沒笑什么!”
宏菱撇了撇嘴,蘇聿堃摟著她的肩膀,一起走向營帳。
柳云蕭看著公主,撓了撓額頭說:“剛才南風和殿下的對話你都聽見了,這事不能怪南風!”
公主擔心的問:“在軍中,像皇兄這樣的會用什么軍法處置?”
柳云蕭故作嚴肅的說:“軍法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將,不聽約束,更教難制,此謂構軍,犯者斬之!”
公主瞪大了眼睛,心急如焚的說:“真的要斬皇兄嗎?”
柳云蕭見公主被自己唬住,笑了起來,說道:“公主放心,西寧王不是軍中之人,南風不會對他用軍法的,這么做就是為了保護他,怕他上了戰場,有命去沒命回!”
公主松了一口氣說:“嚇死我了!”
柳云蕭說:“不過,西寧王擅闖軍營,私自披甲上陣倒是真的!”
“啊?”公主又緊張起來。
柳云蕭忍不住笑著說:“放心吧,南風不會把他怎么樣的!”
——營帳——
南風卸了甲,穿著一襲黑衣,但可看見白色里衣的領口上還有殺敵時濺上的血跡,他正準備換一身衣服,沐顏走了進來。
她走的小心翼翼的,仿佛怕腳步聲大了些,就會惹南風不高興,因為南風剛才的樣子,真的嚇到了她。
南風發現了她與以往有些不同,一臉疑惑又擔心的問:“怎么了阿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剛才……”沐顏聲音很小,不知道怎么說。
南風笑了笑,一手撫上她耳后的頭發說:“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