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氏挨了兩巴掌,委屈的抓住云陽侯手臂“夫人沒有證據的事你怎么能亂說。侯爺,你看夫人她污蔑妾身。侯爺,妾身沒有陷害大小姐,妾身是冤枉的。”
“污蔑?你敢說不是你和辛茹聯手算計蕾兒嗎?你敢發誓嗎”
“侯爺,妾身沒有陷害大小姐,妾身是冤枉的。妾身只不過說了句實話,夫人就……”她想和侯爺訴苦,但她還沒有說完就被云陽侯打斷了。
“行了,你就閉嘴吧,竟會添亂。蕾兒的性格本侯知道,她斷不會這么做。倒是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多去看看漣兒的功課。別老是出來瞎晃悠,惹人煩心。”他不喜歡郭氏,要不是母親在世的時候硬是要他娶,他斷然不會娶郭氏。但是郭氏始終是他的表妹,他本能的覺得郭氏不是那么惡毒的女人,應該不會去誣陷自己女兒的清白,他也不愿意這么去想郭氏。
郭氏一回到夕顏院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摔了,“賤人,賤人。為什么,為什么侯爺總是向著你。”她感覺很委屈,每次與云晚柔吵起來,侯爺從來不會站在她這邊。
她是云陽侯的表妹,與她云陽侯青梅竹馬,原以為只要等她及笄之后便可以嫁給她的表哥為妻。但沒想到她的表哥在云府見到云晚柔之后便不顧老夫人的反對,執意要娶云晚柔。后來要不是因為云晚柔在生下辛蕾之后元氣大傷不能再生育,又在老夫人的威壓之下云陽侯無奈才答應納她為妾。雖然侯爺答應納她為妾,但平日里對她也只是敬重,自從她生下辛漣這個兒子之后,侯爺就很少來她院中了。云晚柔這個賤人不僅搶了她的主母之位,而且還搶走了她表哥的愛。她很恨云晚柔,恨不得云晚柔去死。
“娘,你怎么了。”辛茹原本在自己的房中刺繡,但她聽到娘砸東西的聲音,就過來娘的房間看娘。
“茹兒,娘不甘心,我到底哪里比云晚柔那個賤人差,為什么你爹總是想著云晚柔那個賤人。”
“娘,你哪里都不比云晚柔差,云晚柔怎么能比得過你呢,是爹眼光不好,才會寵愛云晚柔。”辛茹安慰郭氏道。
“娘你現在何必為云晚柔生氣呢。辛蕾現在失蹤,只要辛蕾回不來,云晚柔一定會傷心死。到時候,我們只要給云晚柔來一點藥,讓云晚柔的身體慢慢虛弱然后死去。娘你不就是云陽侯府的夫人了嗎?到時候云晚柔已經是死人了,您現在又何必跟一個快死了的人計較。”辛茹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仿佛在她眼中云晚柔已經是一個快死了的人了。
“給云晚柔下藥,茹兒,萬一被你爹發現了,你爹可不會放過我們娘倆。”郭氏早就想這么做了但是她怕被侯爺發現。
“娘,不會被發現的。只要辛蕾回不來,我們就說云晚柔是因為辛蕾失蹤、傷心過度導致重病。”辛茹知道她娘親不是很聰明,所以就把她的打算告訴了她娘。
“對,茹兒,還是你看得清。娘這輩子總是被云晚柔壓著,終于能出口氣了。”她也曾經是郭家的嫡女,但現在卻一直被云晚柔壓著,平日里出門,那些世家的夫人都看不起她,就因為她是妾室。
“不過娘,我們要保證辛蕾回不來。”
“茹兒,你放心,娘這就飛鴿傳給你舅舅,你舅舅是巡防營的副將,巡防營管理整個臨川城,只要辛蕾出現在這臨川城,她就別想活著。”她現在仿佛已經能看到辛蕾的尸體了,看到云晚柔那痛不欲生的樣子了。一想到云晚柔那痛不欲生的樣子她就覺得痛快。
“娘你放心,只要我們讓辛蕾回不來,云晚柔就不足畏懼,辛蕾不在,我就是云陽侯府唯一的小姐。到時候只要女兒再得皇后娘娘歡心,嫁給太子做太子妃,將來就沒有誰敢看不起娘你了。”辛茹眼中充滿了野心,仿佛此刻辛蕾已經是個死人了,而自己也已經是太子妃了。
“好,我的好女兒,娘這輩子也就指望你和你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