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也不是這樣過來的嗎?我為什么不可以。”玄巳輕聲說道。
聽到玄巳如此說,玄天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師弟,我們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玄巳好奇道。
“我們怎么會一樣,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這個秘密我能和誰去訴說。”玄天心中暗道。
隨后又臉上浮起笑容的說道:“我這這里無親無故,唯一的師父也已經故去。而你不是,你父母雙全,家庭幸福。你的父母在家每天都在盼著你回去,可是你始終都在山與我這個無趣之人作伴。”
“師兄,你不是無親無故,你還有我這個師弟。”看見玄天臉上那一閃而逝的落寞,玄巳輕聲開口,語氣很是堅定。
“是,我還有師弟你。這個世上最熟悉的人。”玄天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說完就和玄巳一起來到膳堂,準備用膳。
張老漢走到玄天的身邊說道:“觀主,周捕頭來了。”
“周正,他來干什么?”玄天一挑眉,驚訝的問道。
“不知道,我讓他在客廳等著呢。”
“這周正身為縣衙的捕頭,他來找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告訴他,我不見,讓他回吧。”說完就自顧自的開始吃早飯。
等張老漢下去之后,玄天開口說道:“自從我青陽觀有意向在青陽地界開宗立派的消息傳出去之后,那周正是第一個來拜山的,現在遇到麻煩了,就想到我了。”
“師兄,青陽武學落后,那周捕頭是這青陽縣有限的幾個身懷內力的高手,想要找人切磋一下很正常的。”
“哼哼,這青陽縣除我之外就沒有別人了?”玄天不忿道。“況且,我都說了,不想和他切磋,他那時竟然逼我動手,簡直是不當人子。”
“要不是看在他身為捕頭的份上,當時我就讓他出不了這青陽觀。”
“觀主,當時是在下的不對,可是眼下真的是有事情請觀主幫忙。”一陣粗狂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聽到這聲音,玄天不僅眉頭一皺。“這周正太過無禮,自己已經明確的表示不見,他還仗著自身有功夫在身硬闖進來。就連一向與人和善的玄巳,看著那正向膳堂走來的身影覺得其行事太過放肆。
這里是青陽觀,是一家擁有武學傳承的武林勢力,那周正仗著武力就隨隨便便的向里闖,將青陽觀置于何地。傳出去人家會怎么看青陽觀。說青陽觀徒有虛名,自身傳承不過爾爾。讓人家兩次強闖,都不敢將其怎樣。
玄天抬頭,看著那身高七尺,腰間佩刀的大漢說道:“周正,你今天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解釋,那就不用活著走出這青陽觀了。”
周正看玄天那冷漠至極的眼神,突然感覺有一股涼氣從心底升起。“壞了,這玄天小兒絕對是起了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