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何大家只要接觸過那個帶毒的小男孩便染病,只有她一點事都沒有呢?
細思恐極,這也太可怕了。
“什么毒女,你們的嘴巴可真賤。技不如人就污蔑人家,沒臉沒皮的人一群人。”
冬秀不知何時出現在眾人背后把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心里的怒火瞬間燒起,恨不得把這些人罵得狗血淋頭。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高興地從人群中自動讓出來的路走到王竇兒身邊:“王姑娘,立秋醒了,喊餓呢。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吃東西了,所以過來問問你。”
王竇兒雙眼瞬間一亮:“真的?快,我先回去看看他。”
王竇兒留下了一個儀器,讓何徑綱幫忙給鄭大夫抽血檢驗血型。
安排完一切以后,王竇兒跟著冬秀趕往二進院的房間里。
立秋已經從床上坐起來了,他的高燒已退去,臉上的紅疹看起來也沒之前那般滲人了。
看到王竇兒進來,立秋急忙對著王竇兒猛地磕了好幾個頭:“救命恩人,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以后不管王姑娘讓我做牛做馬,我都聽你的。”
王竇兒失笑地看著立秋,這家伙,磕頭磕得這么響,說話的聲音也這么大,想必是沒什么事了。
保險起見,她還是給立秋把脈,確定他真的沒事了,她才松了口氣。
冬秀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王竇兒說立秋沒事了,可以吃點清淡的飯菜時,冬秀整個人松了口氣,雙眼一紅抱著立秋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我還以為你就要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對……對不起,阿姐,我……”
立秋被冬秀激動的反應嚇得手足無措,只能呆呆地讓冬秀抱著。
突然他的頭上一疼,冬秀好像打了他一巴掌。
他還沒反應過來,冬秀又哭得更大聲了,仿佛受盡委屈的人是她一般。
“阿姐,別哭了。”
“嗯。”冬秀不好意思地抬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轉身往屋外跑,“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立秋轉頭看向王竇兒,王竇兒正在給其余的幾個病人把脈。
終于,王竇兒微皺的眉頭松開了。
雖然這幾個人的染病的時間不一樣,身體的感染程度也不一樣,但是都有不同程度的恢復。
這就證明她的方法是可行的。
“立秋,你先在屋里歇著。”
王竇兒匆匆地進來,又匆匆地離開。
立秋是個皮孩子,本就坐不住,感覺身體有力氣了就偷偷地爬下床跟著王竇兒走了出去。
王竇兒來到一進院,何徑綱已經用王竇兒教的奇怪方法給鄭大夫抽血,并把他的血型確定了。
是a型血。
這個血型好辦,只要是健康的人血都能進行輸血。
“王姑娘……”
聽到腳步聲,何徑綱想跟王竇兒說一下他實操的結果,突然余光一掃,看到了王竇兒身后的立秋,整個人愣住了。
“他……”能下床了?
大家都說那些人必死無疑,可現在立秋不但好了,還能下床了。
眾人循著何徑綱的視線看了過去,當他們看到立秋時,眾人眼里皆是一驚。
“不可能,怎么可能會這樣。”
“不是說那些人都已經病入膏肓,只能等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