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竇兒冷哼了一聲:“沒有誠意的道歉,不說也罷。”
何徑綱檢查結果出來了,血液健康,可用。
王竇兒立即給何徑綱用血袋抽血,何徑綱躺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血一點一點地被抽走,并沒有太大的感覺,只覺得插針頭那條手臂有些涼。
“王姑娘,話不能這么說,要道歉我們也道歉了。
咱們做大夫的不得有醫者仁心嗎?咋能說不救就不救呢?”
那些人耐著性子跟王竇兒慢慢地磨,那是怕他們若是在這里感染了病毒,王竇兒又不救他們,那他們就只能等死了。
“醫者仁心?你們有嗎?剛剛讓你們幫忙的時候怎么就沒有一個人愿意主動站出來說幫忙呢?
現在卻用醫者仁心來壓我?
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從不喜歡被條條框框所束縛。
如果你們識相點,給我閉上嘴巴,乖乖呆在屋里不給我惹事,我心情好了還會搭理你們一下,若是我心情不好了,看我還理不理你們。”
如果她真會被那些條條框框所束縛,她也不會放棄優渥的私家醫院的重金聘請孤身一人加入了國界醫生的組織,到處幫助各個地方需要幫助的人。
她喜歡幫助的是那些弱勢群體,是真正需要幫助的人。
而不是現在這些喜歡說風涼話,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王竇兒的話音剛落,那些人怕死,全逃進屋里關上門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一會兒,他們才緩過勁來:“奇了怪了,她就只是一個娘們,你怕什么?”
“你不怕?你跑得最快。”
“都別吵了,不都是怕死之人,還不敢認了?我怕死,我呆在屋里不動了,你們別她娘的在這里嘰嘰歪歪,吵著老子睡覺。”
屋里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屋外也得到了清凈。
何徑綱抽完血后,王竇兒便讓他回屋休息。
他不愿意,他想在一旁看著,看看王竇兒還是如何用奇怪而有效的方法來救人。
王竇兒見他精神不錯便沒有強迫他回去休息而是讓他留了下來。
他很是好奇,問了王竇兒很多關于血液的問題。
王竇兒也一一給他解答。
得到王竇兒的解說,何徑綱又自己消化了一番,終于對抽血的恐懼降到最低。
“是不是我也能用輸血來救人?”何徑綱激動地問道。
“并不是任何的病都能用輸血來治療,血液雖是人之根本但卻不是萬能,還得看情況。”
何徑綱默默地點點頭,剛燥熱起來的心又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輸血過后,鄭大夫的臉上的血色終于恢復正常,他也漸漸地恢復了意識。
當他得知是王竇兒花費了不少心力才救了他,他又感激又后悔地跟王竇兒道歉然后又致謝。
“王姑娘,老鄭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讓我做牛也好,做馬也好,我都會聽你的。”
鄭大夫是那些大夫里對王竇兒意見最大的一個,也是他先受不了才想到了要翻墻逃跑的餿主意。
但是自從王竇兒救了他一命以后,他便改變了主意,他要留在王竇兒身邊好好學習王竇兒的醫術,然后用王竇兒的醫術去救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