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徑綱雙眼冒光,他的腦袋瓜已經快接受不了這么多的新奇知識。
斷了的手居然還能接回來,若不是從王竇兒口中說出,他還以為是在說夢話呢。
小月耳朵疼得很,就算已經處理過不流血了還是很疼。
她又不敢亂翻,只能側躺免得壓到耳朵上的傷口。
好不容易才睡著了,突然感覺有人在弄她受傷的耳朵,她的手極快地抓向那人:“死賤人,再敢跟我動手信不信我把你整個頭皮都掀了。”
小月本就不是吃素的,在秦府仗著自己是秦雙雙身邊的貼身丫鬟,整日對手下的那些丫鬟頤指氣使的。
出門在外也不知道幫秦雙雙做了多少壞事。
一直以來她只是礙于秦雙雙的身份,又加上她要靠秦家發工錢養家糊口,這才對秦雙雙畢恭畢敬的。
但是現在整個秦家都被他們這些當下人的搬空了,她還拿回了她的奴籍,沒什么好懼怕的。
秦雙雙敢對她動手,就別怪她不客氣。
不料她的動作雖快,卻快不過動手的那個人。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人用針扎了身體的某處,她的身體一麻,整個人就像被人抽空了渾身的力氣,渾身無力地重重摔在床上。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她用盡全身力氣朝攻擊她的王竇兒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她真的看到王竇兒艷麗的面孔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嚇得渾身一抖:“賤人,你想干嘛?”
太可怕了吧,她只是聽命行事罷了,王竇兒居然來到這里對付她?
“冤有頭債有主,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聽命對付你的,你真正要對付的人在后面。”
雖然她的話沒錯,但是她的那一聲賤人還是讓王竇兒十分不喜。
“我對你這種小嘍啰沒興趣。”
上次就已經教訓過她了,讓她渾身麻痹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躺尸了兩個時辰,夠了。
王竇兒一邊說著,一邊推著小月的身體調整成最適合她查看的姿勢。
小月渾身無力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任人魚肉。
她十分害怕,但是現在她人在王竇兒的手里,她也不敢說難聽的話只能硬著頭皮討好:“姑娘,我看你人長得不錯,心地應該也不錯,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對吧。
咱們要不就這么算了?”
她都快嚇尿了,好不容易才止住血的耳朵,上面的布條被王竇兒粗魯地扯開了。
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差點就要蹦出來了,只可惜她現在渾身無力什么也做不了。
“閉嘴吧,如果你還要你的耳朵好好地長在你的頭上,最好什么也不要說。”
小月愣了愣,滿眼疑惑。
“小月姑娘,王姑娘她是過來幫你的,你不要亂動。”
是何徑綱的聲音,小月緊張的心放松了些。
她好想說她根本動不了。
“不用怕,只要有王姑娘在,你的耳朵一定會恢復成以往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