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為何我未曾吃過。”
“花生,我老家那邊才有的,我拿了些種子過來,沒想到還種得挺好的。”
王竇兒臉不紅心不躁地說道。
反正大家沒見過的東西,她就說是從老家帶過來的,反正他們又沒去過所謂的老家。
丁虎點點頭:“難怪沒吃過,對了,你老家在哪里啊?”
“在挺遠的山旮旯,山路很難走,我們一般都不怎么出來的。”
丁虎心想難怪這里有這么多東西他都沒見過,估計都是那山旮旯里特有的。
他也知道有些地方物產豐富,民風樸實,那里的人不喜跟外面的人交往。
都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換做是他,家里有這么多好東西,他也不想出來啊。
看著丁虎臉上的變化,王竇兒知道她又搞定了一個人。
這個時候物質匱乏,很多她早就習以為常,滿大街都能買到的食物,到了這里卻成了從未有過的新物種。
為了滿足她的口腹之欲,她冒險把這些后來才有的新物種提前搬到了這片肥沃的土地里。
那些所謂的新物種早被國人馴服,在肥沃的土地滋養和類似的氣候下長勢良好,產量不輸后世。
比賽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兩隊人都只剩下一箭,目前比分一樣。
不過雙方的壺嘴里都塞滿了箭,就連壺耳也是。
這個時候再去投箭,只怕會投不進去了。
王竇兒只讓柳璟拿了兩個投壺出來,就是想讓讓大家既玩得盡興又不會讓丁虎等人丟臉。
小寶力道小,雖投中了但是已經沒有縫隙可投,他的箭掉在了外面。
到丁虎了,他力氣大,投出去的箭帶風簌簌作響,硬生生地插在了其他箭的中間。
“這樣也是可以的吧?再者也沒位置了。”
“當然是可以的。”
一場比賽下來,丁虎和小林贏了,氣氛開始變得熱鬧了起來。
大家不再拘謹。
丁虎松了口氣,這下他終于可以一邊剝花生,一邊喝小酒了。
“丁都尉,這酒有些烈,剛開始喝的時候可以先小嘗一口。”王竇兒怕丁虎喝得太急了,上頭。
每個來家里喝酒的人她都勸過,不過幾乎沒人聽她的,都以為這酒跟他們平常喝的一樣,結果沒喝幾碗都會喝醉。
丁虎也不例外,壓根沒把王竇兒的話放在心里,結果猛灌一口烈酒,剛下喉嚨眼淚就被逼出來了。
上頭!
“這酒……好喝!”
小林酒量小,才喝半碗就醉了,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丁虎還好,適應了以后,和柳璟一邊嘮嗑一邊慢慢地喝,越喝越上頭。
等他再次醒過來時,他已經躺在家里的床上,就像做了個夢似的。
不過好奇怪,他怎么腰酸背痛的,像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嘶,好疼。”
丁虎剛下床,便感覺頭昏腦漲,身上還有一股怪味。
來到正廳時,驚呆了,家里的八仙桌居然被人砸得稀巴爛。
家里的母老虎正坐在椅子上,雙目欲裂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