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變后,野雞一改以往那種胖墩墩,飛不出二里地的矮胖子形象。
從地面往天上看。
這只野雞,長翅長羽,頭頂上的飛翎隨風抖擻,尾羽更是長的不像話……
若不是這貨扯著嗓子在天上發出“咯咯咯”的雞叫,整不好真還以為它是頭鳳凰。
這形象實在是太像了。
除了羽毛不是金燦燦的,是類似一種水泥的顏色,別的地方都符合眾人對鳳凰的想象。
這家伙貌似也挺能飛的。
災變前的野雞翅膀短,肚子圓,飛出幾百米就累得喘粗氣,而天上這只在天上飛的比老鷹都溜。
一邊飛一邊“咯咯咯”的叫,生怕別人不知道它其實是只雞。
“我要是它,一定想辦法把自己身上染成金色,然后一輩子不說話,除非學會鳳凰叫。
只要不說母語就一定有人覺得我是只鳳凰。
哪怕金色沒法染,也要把身上弄點紅……
最次也能偽裝成一頭朱雀。”
被月刃壓在地上的褚吉,一直都是仰面看天。
野雞來了之后,月刃也被這東西給吸引住了,架在褚吉脖子上的兩柄月刃也松開了一點。
這個時候,褚吉終于敢喘口氣了。
但是依舊不感動,按照他自己的估計,當時那兩把月刃距離他的脖子也只有半公分遠。
也不敢動動脖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把腦袋割下來。
只好陪他們一起看雞。
看著看著,也是突然有感而發,就說了這么一句,野雞不叫就是鳳凰之類的話。
“你還敢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這時月刃突然又把刀刃緊緊地架在了褚吉的脖子上。
與此同時,頂在褚吉胸口上的膝蓋也使勁往下按了按,疼的褚吉齜牙咧嘴。
鋒銳的刀刃距離褚吉鼻子上的動脈也就0.01毫米。
這回他又不敢呼吸了。
“你說話啊?怎么不敢說話了?心虛啊?”
褚吉心里一排草泥馬奔騰而過,心道:
“我特么倒是敢說話啊,老子現在估摸呼吸都有可能被割喉,讓我怎么說?”
褚吉現在眼睛也不敢看著別處。
之前他還試過看月刃的臉,可這妞長的實在是太特么好看了。
標致的臉蛋就離他那么近,她而后散落的幾根柔發垂下來直接觸碰到了褚吉的耳根,弄得他一直都是癢癢的。
她說話的時候,紅潤的嘴唇水潤潤的,細膩的臉蛋,從下往上仰視的時候,隱隱之間還帶著幾分壓迫,幾分誘惑。
不管是前一世還是這一世,褚吉哪里和絕世美女有過這樣面對面的對視。
這一世他見得最多就是僵尸,而前一世身為大宅男的他,撐死也就是在島國小電影里瀏覽一下美女。
如今面對這個說話都帶著香味的美女。
他身體的某個部位正在快速充血……
emmmm……
褚吉不敢看月刃,一邊抬頭看天上的野雞分神,一邊在心里默念,警告自己的小兄弟淡定一點。
現在可不是它抬頭的時候。
“看著我!”
月刃看褚吉眼神一直躲閃,都不正眼看自己,頓時有些慍怒。
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就是想給褚吉一個教訓。
身為一個女性武者,她覺得褚吉眼神不老實,就嚇唬他一下,只要把他真的嚇唬住了,下次他也就不敢了。
畢竟這小子也是車隊里的一大戰力,而且平時也沒讓她感覺到煩人,而且看他整天欠欠的,看見僵尸就興奮的往前沖,她還有幾分得意他。
她長得好看這件事,她從小就知道。
雖然不是自己照鏡子照出來的。
但是,走在路上別人都有意無意的多看她幾眼,這點她還是感覺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