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邊上干嘛?
天天捧著一堆的靈藥,逼著他吃,
靈藥吃完后就會在人體形成一股能量,這股能量必須靠修煉才能為自己所用,否則就會一直積攢著,直到撐死。
于是,他每次吃完丹藥之后,就只能不停的修煉,不停的修煉,直到實在堅持不住才能休息。
然后他每次一犯錯誤,這個便宜師兄就不拿自己當外人了,打起來那叫一個兇啊,還美其名曰,長兄如父。
再根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理論和師兄也是兄長進行等量代換,那么這個張會長也算是他的父親了。
父親打兒子,天經地義。
就這樣,王輝度過了艱苦的幾個月,這才有了如今的成績。
現在一聽司離人說這話,他立馬就蔫兒了下去。
是啊,這個所謂的遠古遺跡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類似于試煉的東西,而且按照道盟那群老家伙的尿性,很有可能為這次試煉評分啊。
要是分數低了,他可不敢保證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兄,也就是張會長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了。。。
后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他默默的打開了床板,開始在里面整理著符咒。
“這是攻擊類的,這是防御類的,這是補充類的。。。嗚嗚嗚,為什么我平時沒有整理?”他發出了哀怨,為自己之前的偷懶感到后悔。
而司離人就像是看熱鬧一般在一旁冷嘲熱諷:“哈哈哈,平時讓你整理你不整理,現在后悔了吧?”
可是王輝整理了一會兒之后就停了下來,然后看著司離人不說話了。
看了很長時間,饒是司離人這種大咧咧的性格也受不了了:“你看什么啊?就跟八百年沒看過我一樣。”
“不是,我剛剛在思考,我平時沒有整理這些東西,都把時間用來干嘛了。”王輝嘴角上揚,淡淡開口。
“還能干嘛,修煉唄。”司離人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不對啊,我也不可能一直修煉吧?”王輝笑的更加明顯了。
“那你到底在干嘛?”司離人隱約感覺有一點點的不妙,但還是問道。
“我發現,這些空下來的時間我都會用來干一件容易上癮的事兒。”王輝的笑容已經和變態一樣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不會有什么不良嗜好吧?”司離人慢慢的與王輝拉開了距離,好像是有點怕眼前這個男子了。
“是不是不良嗜好呢?”王輝好像是陷入了思考。
可是接下來,他邪魅的一笑,然后直接將司離人撲倒在了床上,眼神銳利:“你來說說,想你算不算是不良嗜好?”
可惡,王輝這個萬年單身狗居然這么會玩兒了。
司離人的臉上已經紅撲撲的了,活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她急忙偏過頭去,不在看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緩緩開口道:“我。。。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兩個的關系已經進展到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地步了。
等過了幾個小時,時間都到晚上了,兩個人才一起把明天要用到的東西準備好。
此時的兩人都已經是十分疲憊了,而司離人就干脆的躺在了王輝的床上。
“好累啊,也不知道那個遺跡到底是什么樣子。”司離人淡淡道。
王輝想了想,壓制住內心的激動,直接躺在了司離人的身邊,故作鎮定的開口:“可能會有一些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