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入了霍家大宅,秦卿一臉無視的看著霍執伸出來的手,轉身抱住許安小家伙進了宅子里。
霍執沉默的伸回來了手,邁步跟上了秦卿的步伐。
容老夫人和容老爺子看到秦卿抱著徐安小家伙來的時候,一臉興奮地迎上前緩緩圍繞著秦卿,完全忘下了跟在身后的霍執。
“卿卿來啦,快做快做,吃飯了嗎?張媽,快去給卿卿做飯!我們本以為你不會來了,霍執那小子打電話來說今天有事來不了,沒曾想你會來!”
霍執看著被團團圍住的秦卿,再看向自己孤零零的站在門口,自己每次回來,哪有一次是像現在這樣待遇。
“祖母,祖父。”
容老爺子和容夫人這才將目光投向霍執,“哎?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今天不回來了嗎?廚房課沒有明天給你廚房課沒有明天給你。”
明顯的差別對待,就連許安小家伙都感覺出來了,更別說秦卿了,有些壓抑自己的笑聲。
這一頓飯吃的秦卿可真的是肚子圓滾,有老爺子和夫人不停的夾著菜給自己,自己往往還沒有吃完這一個,下一個就已經到來了,不知不覺盤子都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但是不吃完又浪費,秦卿就埋頭苦吃可算吃完了。
她坐在沙發上,霍執在一旁替著秦卿揉著腳,容老爺子和容老夫人懷里抱著許安小家伙滿臉慈祥地看著這一幕,嘮著家常里短。
“這田家最近還真是不安分,搞起了盜墓,也不看看他們有幾個膽子。”
一旁的容老爺子端起茶淡淡的喝著說道。
霍執點了點頭,“沒成想如今京城世家隱隱隱二把手的田家,如今卻自甘墮落。”
田家?秦卿突然想起來,秦年和他說的秦家,支起了腦袋。
霍執看了秦卿一眼,支起的小腦袋和原來懶洋洋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裝作不經意的開口“聽說田家這次夏目還有了一個得力的幫手,目前那個得力的幫手還沒有浮出水面,不過好像聽說那個幫手下墓是為了尋找一個物件”。
尋找一個物件?得力的幫手?秦卿覺得霍執說的此人八九不離十便是秦年,可是前年為什么要下墓找東西呢?但是,秦家雖然資金沒有霍家如此之大,但是該有的錢財也一分不會少,究竟是什么物件讓了秦年動了這樣的心思,竟然不惜冒險挪用稅務,籌集下墓的資金,而去獲得一個物件?
秦卿想得頭有些禿,究竟是什么東西?
“我倒是聽說是一頂琉璃冠,價值連城,有價無市”。容家老爺子扶了扶胡子淡淡的說道。
琉璃冠?這不是出嫁才必備的嗎?可是問題是,最近琴家好像沒有要出嫁的人,而且從死人墓里拿出來的,以秦家這種機會的家族,怕是有些不愿意吧。
話題就在一次次的進行著,趕快聊完,霍執提出了這么晚該睡覺了,大家伙便都休息了,坐在床上的秦卿還依然在想著田家的這次事情,他不知道今年為什么會踏足盜墓圈,也不知道秦年究竟是不是為了內頂琉璃冠,只是許多事情點他仍然搞不明白。
可是現在秦年也已經出口承認了,是秦家,他的確肯定參與了盜墓活動,資金他也是肯定挪動了,至于這個高利貸?和偷稅漏稅,偷稅漏稅倒是好辦,盡量補齊就好,這個高利貸?他是如何放的?
“怎么了?”
霍執伸手從背后抱住秦卿,將頭抵在了秦卿的肩膀之上。
秦卿想了想還是如實告訴了霍執,“今天我去了東城監獄看了秦年……,我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只是他說了“田家”兩個字,今天晚上我又聽見了榮老先生和你在討論田家盜墓之時,我懷疑秦年也有參與,但我始終想不通他是為了什么都要獲得那頂風琉璃冠。”
霍執眼神暗沉的盯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秦年一次性把放高利貸所征得的爆款利息和偷稅漏稅的金額,全部投入了這次行動中”。
“此次行動如果不成功,秦年所有的錢將血本無歸,偷稅漏稅的金額空洞怕是要抵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