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你一定要替月兒做主啊!”
秦濤被哭的有些心煩,看向一旁的管家,“打電話給那個逆女叫他滾回來!”
“是,老爺”。
叮鈴鈴――爸爸接電話了!
手機鈴聲傳來,秦卿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睜眼一看,霍執摟著她,閉眸修養,為了不吵醒霍執,秦卿悄悄地將手機拿出來,想接電話。
中間倒是不費工夫,只是在掙扎中不小心將霍執吵醒了。
“怎么了?”睜開眼睛的霍執,看向秦卿小心挪動著身軀。
“沒事兒,接個電話。”秦卿慢慢解釋道。
秦卿剛一接電話,旁邊傳來秦家老宅傭人的聲音,“小姐,老爺叫您回來一趟。”
秦卿有些疑惑,看向手機,他還沒有找上秦濤,秦濤就先找上他啦,行啊,薪酬舊帳一起算。
“好。”
秦卿剛掛了電話,就翻身,從衣櫥中找他的戰衣,一定要有氣勢一些,這樣才不會怯場,口紅也要挑選大紅色,為的就是更加的盛氣凌人。
一旁的霍執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清醒過來,又看到了,秦卿不停的在衣櫥試著衣服,試著口紅顏色,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怎么了?卿卿?”
一旁的秦卿沒有過多的理解,只能擺擺手,裝死敷衍的說道,“秦濤那個老家伙,打電話說叫我回去一趟,恰巧從前的帳和今年這次的帳,我還沒有和他算,現在我要和他算一下,我想著這么去,恐怕不行,要穿的盛氣凌人一些。”
霍執失笑。
從床上下來,起身環抱住秦卿,“沒事,我們卿卿穿什么都好看,我陪你去,有執行官的這個名頭,更加盛氣凌人。”
聽著霍執的話,秦卿想了想,可能真的會好一點,帶著霍執去,反正有這么個大腿,不抱白不抱,況且是京都執行官的位置,秦家人更加心顫。
于是盛裝出席的秦卿,就這樣挎簍著霍執的胳膊,前去了秦家老宅。
還沒進門,果然不出秦卿所料,一個花屏又碎在了秦卿腳底下。
嘖嘖嘖,看著腳底碎的花瓶,秦卿不免有些多想,這自己以后要多來秦家幾趟,恐怕秦家所買的花瓶,就能養活一個花瓶廠了。
要不他去辦一個花瓶廠,反正秦家的錢不賺白不賺。
下一句臺詞,你這個逆女。
“你這個逆女!你還有臉回來,把你妹妹打成這樣,你怎么……。”
果然自己猜的沒錯,秦卿暗自竊喜,還沒等秦濤說完,秦濤就看著門口的秦青簍著霍執。
嘴中的話一下子全咽了下去,這可是執行官啊,他差點忘了,這個逆女,現在的未婚夫是執行官,這下可怎么辦,有執行過現在,他都不能好好的發落他了。
不光秦濤,就連秦月也一臉嫉恨地看著秦卿身邊的霍執,憑什么,就只能他和沈浩,為什么不是他和執行官有婚約,為什么不是他,可以做執行官夫人,要是他比秦卿早出生一段時間,那么現在站在執行官旁邊的就是她了。
看著自己的父親秦濤面對執行官不敢說話,秦月份恨地閉上了一下眼睛,計上心頭,“爸爸!我好疼啊!我好疼!”
聽到女兒如此的痛苦呼聲,秦濤轉身看了秦月一眼,氣上心頭,就光執行官在身邊也不管用了,再怎么說,他也算是秦卿的父親,說不好聽點,執行官現在是他的女婿,他怎么管教自己的女兒,和執行官又有什么事呢?這是家事。
“秦卿,秦月可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下如此的狠手,你還有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