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這邊的結果算是比較好的了。
經過調查,謝侖的三個馬仔都不是本地人,高中輟學之后來到本市,靠四處打零工為生。被傳喚的警察局的時候,三人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們沒有殺人,真的沒有殺人,沒有……”
他們三個坐在一張長椅上,還沒等我們問話,三人立刻連連否定起來。
我坐在椅子上,看向一旁的筆錄記錄員,示意可以開始了。
“你們和謝侖認識多久了?”我開口問道。
“有大半年了。”一個名叫大歪的人說道。
這個人的脖子似乎有伸縮功能,顯得極長,身體比例十分怪異。由于他歪著脖子,所以綽號大歪。
“你們怎么認識的?”我繼續問道。
“一次在酒吧偶然認識的,那天他好像心情不好,我們就一起喝了幾杯,然后就認識了。”
謝侖是半年前離家出走的,想必就是那段時間認識了他們三人。
“聽說你們三個是謝侖的馬仔?”一旁的黎夢不解地問道。
四眼扶了扶眼鏡,用咳嗽掩飾尷尬:“謝侖家里挺有錢的,跟他混有吃有喝,嘿嘿……”
“但我們真的不是很熟,他的死和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胖子趕緊接過話茬,補充了幾句。
黎夢發出一聲冷笑:“你說沒關系就沒有關系?”
這話一出,三人立刻嚇得不敢說話,紛紛低著頭,不斷用余光偷偷觀察我們的反應。
按照正常的審訊流程,防止三人串供,給案件偵破工作帶來錯誤的信息,應該將三人分開審訊。但看到三人之后,我決定讓他們三個在一起,除了給他們一些安全感之外,還可以讓他們對當時的場景復原過程相互補充。
“那天晚上,我們接到了謝侖的電話,說晚上帶我們去酒吧。反正又不用我們花錢,又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們就同意了。
那個酒吧叫黑玫瑰,不是我們常去的酒吧,我們三個更是第一次去,跟著導航走了好久才找到。
謝侖說這個酒吧剛開沒多久,妹子多,而且環境好,去的都是一些公司的白領,有黑絲高跟大長腿。
幾杯酒下肚,他開始和我們吹噓自己這幾天又睡了幾個,還嘲笑我們膽子小,有賊心沒賊膽。
要想像他這樣,可以先從撿尸開始練起。
我們哪有那個膽子,犯法的事情可不敢做,但又不好駁他的面子,就隨便聊了聊。
謝侖說給我們打個樣,讓我們仔細學習,他看了看四周,最后鎖定了一個坐在散臺的女人。”
聽到這里,我立刻繃緊了神經:“你們看見那個女人了?!”
三人點點頭:“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