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人了多晦氣,我也不想不繼續留在這。”很快就有人附和道。
“破案是你們警察的事,又不是我們的事,再說了,人又不是我殺的,剛剛大家都在屋子里呢!”
“是啊是啊!和死人住在一個房子里,太晦氣了!”
“兇手還在別墅里,說什么我也不會繼續呆在這里。”
“是啊,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警察就可以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嗎?!”
“金莊主,這個玫瑰我不要了,你把三十萬退給我,簡直太晦氣了!”剛剛買下滴血玫瑰的女企業家眉頭緊鎖,當即反悔。
“這……買下的東西怎么能退貨呢?再說了,這些錢又不是進了我的腰包,可是要捐給希望小學的!”金飛鳳當口否定,不同意退貨申請。
女人瞪大了眼睛,直接和金飛鳳吵了起來。
對于現場死了人,他們根本沒有人在意,為了錢,他們可以吵得死去活來。
“大家都靜一靜!聽我說!”我大喊了一聲:“現在可以肯定的是,兇手就在這個別墅里,理論上來說,別墅里的所有人都是兇手!也包括我們,一切只要等到明天警察來了,自然會查清兇手是誰。從現在起,為了防止兇手再次作案,任何人不許離開別墅,也不許單獨行動,行動至少四人一組,寸步不離。今晚大家休息的時候,也要四人一組。”
“請大家配合警方的工作,在案子偵破之前,如果有誰不配合,我就逮捕誰!”黎夢大吼了一聲,同時從腰間取出一個手銬。
手銬在大家眼前晃了晃,散出寒光,威懾力十足。
我的眼睛掃過眾人,眉頭緊鎖。
以目前的線索進行推斷,別墅里的所有人都有作案嫌疑,暫時排除我沒有見過的其他別墅工作人員,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別墅里有多少工作人員。
本次參加義賣慈善活動的人剛剛都在屋子里,都有不在場證明,金飛鳳雖然也在屋子里,不過他對于陸管家的死,透露出一種極為反常的平淡。
一個和自己相處近十年的管家被殺了,他的反應竟然還沒有自己玫瑰園里幾支玫瑰被老鼠咬了反應大,難道他對陸管家的死早就知情?
到現在為止,唯獨沒有露面的就是實驗室里的那三個工作人員。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聽到陸管家的呼喊,一定是熟人作案。以那三個人的體型,對陸管家完成一刀致命沒有多大難度。
只是陸管家這個死亡的時間節點太蹊蹺了,這次義賣慈善活動明天就結束了,屆時我們所有人都會離開,兇手為什么不在我們離開之后作案呢?更何況,來參加義賣慈善活動的人員有我和黎夢兩名警察,還是重案組警察。
最重要的一點,陸管家曾說,要在義賣慈善活動結束之后,拜托我一件事。
還有午夜里的那聲呼救……
難道,陸管家的要拜托的我那件事和夜里的呼救聲有關?而他在這個時間節點被殺,莫非是殺人滅口?
可我還是想不通,兇手即便要殺人滅口,為什么會選擇在活動室門外動手,他完全可以借用別墅房間多這一特點,造成陸管家有事離開的假象。兇手選擇在門口作案,很明顯是根本不怕我們發現尸體,更不怕警察介入……
這個兇手,到底想做什么呢?